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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老校長路明州的書房里。
和白澤的通訊關(guān)掉后,老校長拿出一個低端智能機,撥出了個號碼。
接通后,里面?zhèn)鱽砹绥娋傅穆曇?,“我說老校長啊,你這趟活未免太獵奇了吧,讓我大老遠地跑過去對發(fā)電廠下手?!?/p>
“這是你瞞著白澤情況不報的懲罰?!?/p>
老校長輕哼一聲,道:“要不是老夫慧眼如炬,看出了白澤的底細,你是不是要瞞老夫一輩子啊。對了,你那邊沒被發(fā)現(xiàn)身份吧?”
“沒有,就連踩點的時候,我戴著口罩假裝斯盧人的,還說了幾句斯盧話,就算有證據(jù),也懷疑不到我們頭上。”鐘靖回道。
“你還會斯盧人的鳥語?”老校長有點詫異地道。
新羅都亡國九十年了,連斯盧人自己都有不少不會說斯盧話的,沒想到鐘靖會。
“專門學(xué)的,行走江湖總得多幾門手藝,方便甩鍋,”鐘靖道,“尤其是在東瀛半島,那些瀛國人一聽到斯盧話就容易失去理智?!?/p>
專門甩鍋給斯盧人是吧······
只能說這很符合對斯盧人的刻板印象。
“你還真是夠有想法的?!崩闲iL忍不住道。
“是您教導(dǎo)有方。要說甩鍋,我哪有您在行,您今天甩的鍋才叫大呢。話說您為什么特意讓我做這事啊······”
“行了,閉嘴吧。既然做完了事就趕緊回去,積分我回頭打你賬上?!?/p>
老校長說到這里,掛了電話。
然后,他取出手機卡,捏在指間輕輕一搓,手機卡化為粉末從指間溢出,被抖在垃圾桶里。
“一放餌你們就忍不住,還真是沒耐心啊?!?/p>
老校長低聲道:“為此還不惜插手比賽,改變流程,嘖嘖,就這么想要知道沐瑤光的消息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