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還真是個好借口啊,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就什么都敢做?!?/p>
“不過確實有能力,畢竟從港口afia換了boss到如今,也已經(jīng)好幾年了,我們都沒能成功和這個森鷗外取得合作?!?/p>
“幽靈軍團是怎么回事,他是想要在組織里養(yǎng)一只自己的私兵?”
模糊了面目的投影之中,各個高層竊竊私語。
“但是失去橫濱的走私線路之后,我們的發(fā)展被阻礙了多少,大家都有所了解,國內(nèi)和國外的溝通差了多少,境外的勢力和據(jù)點遭受了多少損失,還有研究方面又因為缺乏足夠的材料和原料受到了多少阻礙?”
“可他畢竟只是……”
“慎言,我們要做的也不過是維持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即可,他或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出于本能又或者是自保做了這些,對我們有利無害,更何況,我們還有貝爾摩德,如有需要,讓貝爾摩德去命令幽靈軍團,想必也絕不是難事?!?/p>
“更何況,他沒有記憶,只當自己是我們的boss,不論是為了自保還是收攏權(quán)利,都需要為組織提供足夠的價值,他的存在與我們有利無害。”
“他身上的實驗?”
“不要死了就行?!?/p>
“是?!?/p>
在一片應聲之中,真正主持人關閉了網(wǎng)絡會議。
高須厚司的計劃得到了部分的成果。
他是臥底,對于中低層而言是組織的boss,但是在高層的眼中,他是烏丸蓮耶的備用身體,是除了aptx4869和機械飛升之外的又一永生的實驗體。
對外,他擁有足夠的自由和權(quán)利,能夠命令一部分的家伙去做自己想要的事情,可以對著譬如琴酒說,我是臥底來實驗其他人的身份,這都是他的自由,是他無傷大雅的玩笑。
畢竟組織的boss開口說自己是臥底?
陛下何故造反啊陛下?
但是與此同時,他需要面對的是實驗室的實驗,不知道是什么效果的藥物,以及自己記憶的缺失。
不想作為一個比較成功活下來的小白鼠,又死在沒輕沒重什么都敢干的實驗人員手里,適當?shù)谋磉_出自己在實驗之外的價值是必要的。
否則,作為可更換的備用身體,他雖然目前是唯一一個,可未來還是不是就不一定了。
到時候他的生死和自由,就全看實驗人員的想法了。
現(xiàn)在他們就算是覺得他手上的這些對他們造不成絕對的威脅,也值得其他人認真考慮一下輕易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損失更大了。
高須厚司坐在車座上,閉目回憶自己之前在會議之中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