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警局爆炸還是旁的原因,這些攝像頭已經一個個報廢,要么只剩下支離破碎的殘骸,要么就是已經爆出一片片的電火花,一副絕不可能再有利用可能的樣子。
清理的很干凈么。
琴酒這么想著,將口中的煙取出,又吐出一口灰藍色的煙氣。
煙氣彌漫,遮掩了接連爆炸而起的火光。
看樣子是武備庫的裝備也炸了。
火焰熊熊,一時沒有熄滅的趨勢。這絕非是尋常爆炸會有的樣子,看樣子是主動的清理了痕跡。
琴酒站在圈外,撥通了電話。
電話滴了十幾秒,就被對方毫不猶豫掛斷。
琴酒也不生氣,再打。
電話連續(xù)數(shù)次之后,終于被接通。
“你最好有合理的理由來讓我饒了你。打擾我的休息是要付出代價的,琴酒。”電話那頭的聲音冷肅,但還帶著幾分鼻音,似乎是剛睡醒。
琴酒對于對方的警告并不放在心上。
“警局的爆炸是你做的?”
“等你過來收尾,恐怕已經有見過我的漏網之魚逃出去了?!备唔毢袼竞翢o尋常組織成員對琴酒的恐懼。
“是,還要感謝大人?!鼻倬撇⒉唤橐馄渌苏f了什么,對于他而言,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您現(xiàn)在在哪?!鼻倬茊?。
“找個地方睡覺?!备唔毢袼敬蛄藗€呵欠,然后人隨手指派,“我去警局的時候登記了住址,你派人盯著,如果有人過去調查情況,紀德清理?!?/p>
琴酒毫無反應,“好。”
不等琴酒再問什么,高須厚司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
高須厚司掛斷電話之后,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的表情并不好看。他直勾勾的盯著高須厚司。
高須厚司將手機往邊上一丟,指了指桌面。
那是個手寫板,只要用上面的帶著鐵頭的筆在上面寫上幾筆,就會將下面的黑色人鐵屑吸上來,等寫滿之后只需一鍵,就能將原本寫好的字跡全部清除。
高須厚司指了指手寫板。
安室透皺眉看他,沒有開口詢問。
高須厚司隨手在上面寫下兩個字。
‘監(jiān)聽’
安室透的表情變了。
他按照高須厚司的意思,在手寫板上寫下蚊子,又看著高須厚司一一清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