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厚愛,我此次回國,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諸伏高明眼神流露出銳利的精光,嚴肅地說:“大事未成,我目前恐怕還離不開行動組?!?/p>
“你要辦的事很難?!?/p>
“這個世界上,沒一件事是容易的?!敝T伏高明自信道:“我有信心?!?/p>
女人點了點頭,不再多說,繼續(xù)虔誠的參拜。
諸伏高明又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確認“朗姆”沒什么要對自己說的了,于是低聲和阿斯蒂說了句什么,不再打擾女人便離開了。
“他走了?!彼妥咧T伏高明,阿斯蒂回來皺眉問女人:“庫拉索,怎么是你在這里?朗姆大人呢?”
“這就是朗姆大人的意思?!迸瞬⒎抢誓罚撬男母箮炖?。她平靜地注視著阿斯蒂,對他的不爽置若罔聞,語氣仍舊平靜:“朗姆大人說,斯洛克暫時還不能全信,他的頭腦是他的武器,就算是我們也必須防備?!?/p>
“什么?”阿斯蒂無法理解,大聲為諸伏高明辯駁:“他已經(jīng)和琴酒鬧翻了,這有目共睹,有誰演戲是要用三年時間來演的嗎?被發(fā)配三年,就算是我也會氣瘋的!”
庫拉索沒有再回應,只繼續(xù)虔誠地望著耶穌像,仿佛在從信仰中汲取力量。
阿斯蒂狠狠咬牙,但也知道庫拉索只是個聽命行事的機器,冷哼一聲負氣離開了。
傍晚,諸伏高明按響了琴酒安全屋的門鈴。
琴酒這會兒的確已回來了,不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開門。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響個不停。
就算是琴酒,也會被連續(xù)不斷的按鈴聲煩到,他不爽地撇了撇嘴,下樓后一把拉開門。
“你到底有完沒完?”琴酒不悅地怒視他。
諸伏高明將雙手背在身后,也不在意琴酒的生氣,見他出來便立刻將身后的一大捧玫瑰花拿了出來,大聲喊:“surprise!”
琴酒沉默地看著這一幕,越來越覺得諸伏高明莫名其妙。
“你神經(jīng)病吧!”他大聲指責。
諸伏高明并沒有被罵的自覺,反而興致盎然地自顧自說著:“我來的時候路過一家花店,想著玫瑰很配你,就找店員包了一捧,是不是超大的一捧?”
他炫耀著,就像是個得了糖果的孩子。
琴酒卻好像無法忍受他臉上的笑容,根本沒讓諸伏高明進門,也懶得繼續(xù)和他說,重重砸上了房門。
“誒?琴酒!”諸伏高明連忙又敲門,可琴酒卻根本不開了。
無奈中,諸伏高明只能將花擺在了門口,對著屋子里面的琴酒喊:“我將花放你門口了,真的很漂亮,你記得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