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卑蒯泛銕缀鯖]有任何起伏,“你定地方,我過來?!?/p>
“沒問題,那我們待會兒見?!卑罔麇a笑著揮手,緊接著掛斷視頻。
他轉(zhuǎn)身,上下打量床邊的人,挑眉問道:“柏岱恒跟你到哪一步了?”
沉禾清挪開視線,緘口不語。
她上輩子究竟做錯了什么事,這輩子上天要一次次懲罰她。
柏梓錫抬起她的臉,仔細(xì)瞧了瞧,長相頗為清秀,但并不美艷出眾。
哭起來倒有幾分韻味,其余都很普通,沒發(fā)現(xiàn)特別之處。
柏岱恒這個人眼光就這樣吧。
柏梓錫回想起自己談過的前女友,打心眼里有些得瑟,感嘆自己在擇偶這方面比他強(qiáng)太多。
目光重新回落到她的身上,他突然覺得大魚大肉吃多了偶爾吃點素也不錯。
繩子還有半截就可以割斷。
沉禾清屏住呼吸,一邊注意著眼前的人,一邊繼續(xù)著力手上的動作。
“柏岱恒操過你沒?”柏梓錫輕浮地笑,他問出這句話時,面前的女孩臉紅得滴血。
“他要是操過你,我就不要了?!彼皖^看著她的眼睛,樂此不彼,單手解開褲子,握著下半身,說:“沒操過,我可以考慮考慮?!?/p>
平生最羞恥的時刻莫過于現(xiàn)在。
沉禾清控制不住眼淚的涌現(xiàn)。
令人惡心的異物一點點逼近,她咬著唇,快要咬破皮,最后閉眼說:“我和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
“言語真含蓄呀?!卑罔麇a笑個不停,“給我口唄?他教過你沒?!?/p>
“沒有……”沉禾清哭得稀里嘩啦,盡力克制顫抖的聲音:“你不是答應(yīng)他放過我了嗎……”
“到時候給你解開繩子送你回家不算放過你嗎?”柏梓錫拽著她的胳膊拖她下床,她跌倒在地,雙腿撞出了淤青,低低抽泣。
他留意到了床單上的血跡,一手扯起她的頭發(fā)迫使她抬頭,一手從她身后奪過鐵片,出口大罵:“你有點能耐啊?!?/p>
鐵片被他踢到墻角,他抬手,準(zhǔn)備扒開她的衣服。
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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