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臊的跟什么似的,更不敢再看他,借著李學(xué)武讓開的身子便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
“哎!我說——”李學(xué)武笑著招呼道:“真是對不起啊——!”
對于麗他了解真不多,只是聽家里人介紹這院里的情況才了解的。
這還是因為他們住對門,不然劉茵都不會跟他嘮叨這些事。
于麗嫁到閆家才半年,自己沒有工作,愛人閆解成是臨時工,一個月才十幾塊錢,還不保準(zhǔn)。
除了一半上繳家里,還得另交伙食費,騎自行車、用手電筒也得交錢,小兩口日子難,總要嘰咯。
他們住在三門的門廳輔房,能放下雙人床都夠嗆,平時還得跟著婆婆伺候一大家子。
據(jù)母親說,這于麗做雞很好吃,拿手絕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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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到垂門,便聽見對門唔呶喊叫,沒一會兒,閆解成披著衣服匆匆往外走,看樣子是去追于麗。
兩人正撞一對臉,他瞧見李學(xué)武的那張臉便低下頭,聲都沒唸一句繞過去了。
許是想起挨過的打了。
李學(xué)武站在門廊下看著這小子栽栽歪歪的背影,嘴角一撇。
常言道:好漢無好妻,賴漢娶個嬌滴滴。
這院里還真熱鬧。
李學(xué)武回到家,把兩鋪炕都燒了,打開被垛子鋪了被褥,下午還是沒睡夠,晚上接著睡。
火炕熱起來,李學(xué)武把腳伸到被窩兒里,熱乎乎的,十分舒坦。
——
一夜無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