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不要緊,他卻也是嚇了一跳。
真如兒子所說,黑乎乎毛刺刺一坨。
這會兒李學(xué)文和大姥也圍了上來,忙把車兜上面的圓木挪開,這才看清是一頭帶毛的野豬躺在車斗里。
李學(xué)才趴在父親身后偷偷看去,見到野豬全貌時(shí)驚訝地喊了出來:“是頭豬!嘿,是頭豬誒!”
看熱鬧的眾人都一窩蜂地?cái)D了上來。
“哪呢?哪呢?哪有豬?”
“嘿!真是豬??!”
“真有豬??!”
“哪來的豬啊!”
李家眾人都被擠偏了身子,劉茵抓著兒子的胳膊問道:“學(xué)武,車?yán)锏呢i哪來的?是不是你……”
劉茵是真的怕了,怕了這個(gè)兒子的惹禍能力。
李順這時(shí)也來到他身邊,胳膊肘捅了媳婦兒一下。
“別瞎說,那是野豬!”
“野豬?什么野豬?”
劉茵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我這正跟學(xué)武說車?yán)锏呢i的事呢,你等我說完……”
說著又望向兒子,剛想開口再問,猛地尋思了過來,原來眾人說車斗里有頭豬是野豬啊。
“野豬是哪來的?你是不是打豬去了?”
反應(yīng)過來,她一下子就慌了,“你咋這么不叫人省心呢,出門的時(shí)候咋跟你說的?我打你——”
劉茵說著就抬巴掌往兒子身上打,打著打著就哭了起來。
有驚嚇的原因,也有替兒子害怕的原因,更多的是想著兒子長大了,想吃肉不敢說,自己冒著危險(xiǎn)去山里打獵。
做父母的誰不心疼子女,看著兒子臉上的傷口,再看凍得紅彤彤的臉,忙把兒子的臉拉到自己臉上。
李學(xué)武摟著母親輕拍后背安慰道:“媽,沒事,您兒子身體杠杠的,幾百斤的野豬不在話下。”
劉茵聽著兒子的玩笑話,用拳頭錘了他兩下。
“盡會吹牛!”
李順拍了拍劉茵的肩膀,對著李學(xué)武說道:“最后一次,再不許去了。”
“想吃肉跟你媽說,肉家里還是供得起你的。”
李學(xué)武回家,這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