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恩哪里理他,急急忙忙去換上禮服,可是人越慌張越容易出差錯,裙子的拉鏈就這么卡住了,無奈她只能向蔣隅求助。
蔣隅頎長的手指貼著脊骨緩緩向下,停在拉鏈卡住的位置,手掌突然攤開,又游離向凹曲的側腰。
“報酬?!?/p>
“什么?”
“幫你沒有報酬嗎?”蔣隅在此時拿出了資本家的陰險。
“這還要報酬,蔣隅你別太過分,小心有一天被掛路燈上?!苯啥鞯闪怂谎郏谒直成陷p輕一拍。
蔣隅挑了挑眉,紋絲不動。江稚恩感受到他半天沒動靜,只得轉過身回來哄他:
“好好好,你要什么報酬?”
蔣隅的眼角往某處一甩,江稚恩循著眼神望過去,發(fā)現(xiàn)正是自己睡之前畫的畫。
畫筆勾勒出來的,正是眼前人一模一樣的眉眼。
江稚恩呼吸停滯了半拍,不著痕跡的移開眼神,裝作輕松說道:“就閑著無聊隨手畫的,你要就拿去唄。”
蔣隅長臂一展,就拿起那張畫紙,拇指指腹在水跡洇開的地方摩挲了兩下,問道:“怎么哭了?”
驚訝于蔣隅敏銳的觀察力,江稚恩蹙了眉頭,試圖蒙混過關:“那是水打濕的,沒哭。”
蔣隅輕呵一聲,放下畫紙,扣住禮服后腰處向后一扯,另一只手順勢向上,扣好了拉鏈。
江稚恩猝不及防,徑直跌落在他懷里,禮服裙像一朵盛開的花朵鋪開在地板上。
蔣隅沉迷地窩在她頸間,時不時落下一個又一個刺痛的吮吸。
“他們都說是我太挑剔了,可是稚恩,你這么美,那些俗物怎么配得上你?!痹凫陟谏x的珠寶,在他的稚恩身上都會黯然失色。
顧盛笑說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江稚恩,就是那顆獨屬于他的天體,他也沒想到有一天,這顆天體會化作流星落進他的懷里。
江稚恩正想制止蔣隅的發(fā)情行為,畢竟禮服是抹胸款,到時候胸前全是吻痕她怎么見人。
誰料背上突然傳來一股涼意,兩條鉆石細鏈被蔣隅的雙手帶過,繞到胸前扣上。
江稚恩反手摸索了一下,問道:“你怎么突然給我戴這個?”蔣隅給她帶個背鏈干嘛。
“蔣雨菁什么審美,給你挑件這么暴露的衣服?!?/p>
“禮服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又不是下葬,我還要包成個木乃伊嗎?”
江稚恩只覺不能再跟蔣隅瞎扯下去了,于是連忙拉著蔣隅往宴會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