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隅聲音飽含情欲,帶著焦躁的喑啞,他知道江稚恩故意折騰他的心思,但他的稚恩似乎忘記了,他是個(gè)商人,到最后,都會(huì)連本帶利拿回來的。
以往顧念著她的心情,他一直在盡力克制自己,生怕把她嚇到,現(xiàn)下她已然被h得只剩喘息的本能,那之后的,自然就隨心所欲了。
那一個(gè)星期,沒日沒夜操她的日子,他一直很懷念……
穴口被撐開,露出緋紅糜爛的軟肉,猙獰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征伐四方,一副要把花穴干爛的架勢(shì)。
“啊――哈――”江稚恩叫聲短促,下體劇烈地抽搐痙攣,穴口噴出水柱,眼睛被干得隱隱翻白。
“喀嗒”一聲,蔣隅看向斷裂的束精環(huán),嘴角勾起,俯身吻上她的嘴角,說道:“稚恩……現(xiàn)在……換我了……”
魔鬼披著誘惑的面容,將結(jié)下契約的人類誘向地獄。
殘存的理智告誡著江稚恩,她支起身子掙扎著逃開,惡魔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在她即將看見曙光之際抓住她的腳腕拖了回去。
摩挲著纖細(xì)的腳踝,蔣隅突然開口說道:“要不要在我的身上再刻一個(gè)你的名字,證明我是你的所有物?!逼鋵?shí)是想刻她身上來著,但是她怕疼,肯定不會(huì)同意。
江稚恩紅著眼眶,弱弱地扯過毯子想要隔開兩人的距離,“……不要了。”她的意思是別再做了,男人卻將其誤解為她的回答,于是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委屈又不解地咬上她的小腿肚,然后開始狠狠地抽插。
性器每一下都送到最深,完全地拔出再插入,小腹已經(jīng)酸到極限,偏偏蔣隅還用手去掐紅腫凸起的花蒂。
江稚恩失控地尖叫,呻吟伴隨著哭腔:“……啊啊……不行……啊哈……”
蔣隅用力地單掌壓上小腹,腰胯甩動(dòng)的幅度加大,眼底猩紅地抱著兩條大腿終于射了出來。
江稚恩的身體早就到了極限,腰肢高高弓起又被按下,身體止不住地抽顫。
她捂住臉,顫抖的聲音還帶著歡愉的音調(diào),“壞掉了……”被欺負(fù)得狠了的尾音讓男人莞爾一笑,他輕柔地抹去眼角的淚水,用親吻安撫她。
待江稚恩稍微平復(fù)了一些,他才重新扯了一個(gè)套子,再度挺身而入。
看到他這做到底的架勢(shì),江稚恩是真的怕了,抓住那撐在臉側(cè)的手腕,對(duì)著紋身就咬了下去。
男人胸腔里都震蕩出笑意,不在乎手上傳來的疼痛,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墻邊,翻了個(gè)身,說道:“屁股撅起來?!?/p>
江稚恩喘息著回過頭,美目甩了他一個(gè)白眼,身子無力地癱倒,跪撐在地上。
蔣隅抱著她的腰就開始強(qiáng)悍的抽送,江稚恩偶爾偏過頭,就能看見鏡子里紫紅色的性器在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难谶M(jìn)出,白沫都被鑿出了泡泡。
快感那樣深,喉管里只能擠出含糊的嗚咽,江稚恩的手在空中胡亂飛舞,帶倒了一旁的花瓶擺件。
蔣隅怕碎片傷到她,只能抱著她起身,走到陽臺(tái)的秋千上,思考了一下姿勢(shì),還是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
兩人剛坐上去,江稚恩就失去了平衡點(diǎn),只能緊緊勾住蔣隅的脖子,顧不得他掐住自己的臀肉上抬下壓,舔著奶尖挺動(dòng)下腹。
再又一次射精過后,蔣隅捧起已經(jīng)雙目失神,眼神迷離的江稚恩的臉,替她理了理汗?jié)竦念^發(fā),她整個(gè)人已經(jīng)被情欲浸潤(rùn),像裹滿了蜜糖的紅蘋果,蔣隅看了會(huì),沒忍住,吮住她的唇,在這顆紅蘋果上咬了一口。","chapter_title":"34鎖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