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等到她開口問,季灼淵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蟲,提前開口。
“她沒事,放心吧。等她醒了,我會給她來做全身檢查的?!?/p>
季灼淵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周數(shù)端來了熱水,將毛巾遞給時凜臣。
時凜臣將毛巾放進(jìn)熱水浸濕擰干,小心地給江歲昭擦著手臂。
那可是剛燒開的熱水,周數(shù)看著時凜臣的手都被浸泡得發(fā)紅。
但時凜臣的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不停地浸泡。
江歲昭的臉色逐漸紅潤了一點(diǎn)。
時凜臣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將江歲昭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留下了一個小腦袋。
時凜臣在江歲昭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走到客廳里,周樹遞上文件袋,時凜臣接過查看。
“夫人下午見了江映小姐,江映小姐將這個文件給了夫人,夫人出來之后就去了墓園?!?/p>
時凜臣因?yàn)樯鷼夂粑暥技又亓艘恍?/p>
迫不及待地打開文件,上面的字因?yàn)楸涣軡褚呀?jīng)有些看不清,但最下方那句話他看得清楚。
時凜臣心中不解,縱使自己和江歲昭有矛盾,但時家家大業(yè)大,養(yǎng)著一個江母,更不是什么大問題。
怎么可讓人做這種事情。
時凜臣將文件遞給周數(shù),冷峻的臉上滿是怒氣。
“查!”
周數(shù)接下文件,轉(zhuǎn)身出門。
時凜臣閉上雙眼,太陽穴處漲得疼,他看向臥室內(nèi),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失敗的一個丈夫。
怪不得成為了前夫。
呵!
時凜臣低下頭,自嘲一笑。
江歲昭醒來的時候,時凜臣趴在她的手邊。
察覺到身邊有動靜,時凜臣從睡夢中驚醒。
時凜臣扶著江歲昭坐起來,在江歲昭腰后塞了一個枕頭。
“想不想吃些東西,讓人煮了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