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回老宅的路上,這些東西被擺在他面前。
他當(dāng)年雖然生氣江歲昭騙了自己,但只是想分開冷靜一下,卻沒想到讓江歲昭變成了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時父手里茶杯猛地扔向時凜臣。
滾燙的茶水潑在他的臉上和脖子上,皮膚瞬間紅了一片,碎片在他的手臂上留下血痕。
時凜臣沒有躲,就是那樣倔強的昂著頭。
時父暴怒站起,恨鐵不成鋼地指著時凜臣。
“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還不到你教訓(xùn)你老子的時候!”
“王管家!把家法棍給我拿來!”
書房外,幾個保姆膽戰(zhàn)心驚地站在門口,聽到里面砸東西的聲音全面面相覷。
“王林!人呢!”
保姆們看向管家,管家已經(jīng)拿了家法棍,進(jìn)門前吩咐保姆去找人
王管家剛走進(jìn)門,手里的棍子就被時父一把奪走。
時家的家法棍上帶有荊棘刺,密密麻麻,雖然不至于將人打得皮開肉綻,但棍棍留痕跡一棍下去,不疼個十天半月不會好的。
從小到大,幾位時家小姐就是犯了天大的錯,最多打三棍教育一下。
而現(xiàn)在,時父已經(jīng)打了時凜臣二十幾下。
時凜臣的額頭上全是汗滴,臉色已經(jīng)十分蒼白。
時父每打一棍,時凜臣悶哼一聲,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背挺得直直的不肯彎下。
“老爺,少爺大病初愈,身體受不住的。”王管家擔(dān)憂地看著時凜臣。
時父臉色通紅,一半是用力導(dǎo)致,一半是被氣的。
“你說,認(rèn)識到錯了沒有?!?/p>
時凜臣緊咬著牙齒,“我,沒錯!”
時父生氣地指著時凜臣對管家說話?!澳憧纯矗憧此@副狗樣子。”
“為了個女人要把時家鬧翻天了!”
“那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為了她,把凱丞送到國外,怎么,想對付你老子!”
“時家淪落到你手里,是我的錯,怎么就生出來你這個!”時父都要把牙齒咬碎了,都沒找到能罵的。
“爸?!睍r凜臣深呼吸?!澳悴皇怯X得江歲昭不好?!?/p>
“你是覺得我為了她,脫離你的控制,對嗎!”
時凜臣的話斬釘截鐵,反倒讓時父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