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臣沉默著摩挲著手里的擺件。
季灼淵知道,這是時凜臣生氣到極點的狀態(tài)。
梁以琛從小到大都沒有主動要求過什么,他們幾人都說梁以琛的脾氣最好。
以后也是最容易受欺負的,都讓梁以琛學著撒潑生氣。
每次他都是笑笑說有兄弟在,天大的事情都不會讓他獨自扛。
如今,梁以琛一夜白發(fā)不說,整個人頹廢到了崩潰點。
“你給梁婳打過電話了嗎?”
“打了,梁婳不愿意去?!奔咀茰Y有些無奈?!拔掖蛩忝魈鞗_去梁婳家?!?/p>
“以琛這個情況只有梁婳能救了。”
“嗯?!睍r凜臣贊同季灼淵的說法?!案悴欢ǖ脑挘胰??!?/p>
“放心吧。”季灼淵拍了拍手。“那我先走了。你也別在她這里呆著,否則,你好不容易追上的,又要重頭開始?!?/p>
時凜臣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閃爍著微光的星星。
其實他心里有些沒底,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江歲昭算什么關系。
明明擁抱、親吻甚至睡在一張床上的事情都做過了,她對自己還是的存著防備和警惕。
想起她在車上的害怕,時凜臣心臟就一股子莫名的煩躁。
他能看出江歲昭對他是有愛的。
也許是因為身份?
等到他的生日宴,他還是打算正大光明說明她的身份。
給江歲昭補一場盛大的求婚儀式,他要把虧欠江歲昭的都補上。
時凜臣走到江映住的那間房間。
江映正可憐兮兮地望著門口。
時凜臣腦海里突然有個想法。
江蘇昭會不會也是這樣等自己回家呢
他想回家的心到達了頂峰。
“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走了?!?/p>
“凜臣哥哥?!?/p>
江映想抓時凜臣的衣服卻撲了一個空。
時凜臣回頭看,江映摔倒在地。
時凜臣無奈地扶著江映坐回床上。
“好好休息,這么著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