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凈?讓她現(xiàn)在……就以這副幾乎赤裸的模樣,跪在地上,去清理那件象征著她恥辱的衣服和污漬?!
一股巨大的反胃感直沖喉嚨!這比剛才泡咖啡、弄濕衣服更加讓她感到屈辱!這簡直就是將她的尊嚴徹底踩在腳下,讓她像個奴隸一樣,在他面前卑微地勞作!
她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懼和哀求。她想拒絕,想尖叫,想逃離!
但江冽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眼神里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甚至不需要再拿出照片來威脅,她此刻的脆弱和恐懼,已經(jīng)足以讓他掌控一切。
“怎么?“他挑眉,語氣帶著一絲危險的警告,“需要我……親自‘示范’一下,該怎么做嗎?“
這句話如同最后的通牒。秦意臻知道,自己再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她緩緩地、極其艱難地彎下膝蓋。這個動作讓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在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她跪在了江冽面前,跪在了那件濕透的襯衫旁邊。上身赤裸,只剩下內(nèi)衣蔽體,長發(fā)垂落下來,遮住了她大半的臉龐,卻遮不住她此刻狼狽不堪的姿態(tài)和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絕望。
她伸出顫抖的手,撿起了那件冰冷潮濕的襯衫。那觸感讓她惡心得想吐。
然后,她低下頭,像一個最卑微的女傭,開始用那件襯衫,一點點擦拭著地板上可能存在的、并不明顯的咖啡污漬。
她的動作機械而麻木,眼中空洞無神。每一次彎腰,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用鈍刀割裂著她的靈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江冽投射在她背后的、冰冷的視線,如同鞭子一樣抽打著她。
她就是那個秘書了。那個她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卑微到塵埃里的角色。而這場由她親手寫下的、充滿了屈辱和算計的戲劇,正在她自己身上,一幕幕真實地上演。
江冽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雙腿微微分開,以一種極其放松而帶有掌控意味的姿態(tài),冷眼看著她。他不在意她是否真的將地板擦干凈。他的目的,從來就不是清潔。
他看著她低垂的頭顱,看著她因為強忍淚水而微微顫抖的肩膀,看著她裸露的、光潔的背部在燈光下泛著脆弱的光澤。他似乎很享受這種將她徹底擊潰、讓她完全暴露在自己掌控之下的感覺。
“看來,“他終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聲音低沉而平穩(wěn),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秘書小姐的清潔工作……做得還算可以。“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她依舊跪在地上的雙腿,以及那包裹在黑色包臀裙下、因為跪姿而顯得更加渾圓挺翹的臀部上。
“不過,只做這點事情,可不夠體現(xiàn)你的‘價值’。“他的語氣陡然轉(zhuǎn)冷,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戲謔,“我記得……故事里的‘秘書’,為了取悅老板,可是……很‘主動’的。“
秦意臻的心臟猛地一縮,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毒蛇般纏繞上來。
“爬過來?!?/p>
江冽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如同在下達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指令。
爬……爬過去?
秦意臻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和羞恥。他讓她……像動物一樣爬過去?!而且是……去他那里?!
她看著他微微分開的雙腿,看著他褲襠處那因為坐姿而微微隆起的輪廓,一股巨大的惡心和恐懼瞬間席卷了她!
“不……不要……“她下意識地搖頭,聲音因為恐懼而破碎不堪。
“嗯?“江冽危險地瞇起了眼睛,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fā)出規(guī)律而令人心悸的聲響,“看來,你還是沒有完全進入角色?!八焓?,作勢要去拿那個再次被他放在手邊的文件袋。
那個動作,瞬間擊潰了秦意臻最后的抵抗意志。
她閉上眼睛,絕望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知道,自己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