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江冽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沙啞和不易察覺的急促:
“深一點(diǎn)?!?/p>
這命令簡(jiǎn)潔而粗暴,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和生理極限。
秦意臻渾身一僵。還要深?剛才已經(jīng)好幾次因?yàn)樘疃鴨芸攘耍?/p>
但她不敢違抗。她只能再次閉上眼睛,強(qiáng)忍著喉嚨深處傳來的強(qiáng)烈不適感,嘗試著將那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滾燙的硬物吞得更深一些。
這一次,那巨大的頭部毫不留情地頂開了她脆弱的喉口軟骨,強(qiáng)行深入。瞬間,更加劇烈的窒息感和嘔吐感如同海嘯般襲來!她的胃部劇烈地痙攣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所有東西都吐出來。
“呃……嘔……“她發(fā)出痛苦的干嘔聲,身體劇烈地前傾,雙手撐在江冽的大腿上,試圖緩解那種來自喉嚨深處的、幾乎要將她撕裂的痛苦。生理性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模糊了她的視線。
江冽看著她痛苦掙扎的樣子,眼神暗沉。他沒有讓她停下,也沒有安撫,只是身體微微前傾,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起頭,面對(duì)著自己。
“看著我?!八穆曇舻统炼硢。瑤е环N近乎殘忍的命令,“咽下去?!?/p>
秦意臻被迫仰起頭,淚眼模糊地看著他。他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但那雙眼睛里的冷酷和掌控欲卻清晰可見。
咽下去?!他讓她……咽下去?!
巨大的羞恥和惡心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不!她做不到!
然而,江冽掐著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像是在無聲地警告她。同時(shí),他腰部微微用力,將那滾燙的欲望再次向前挺送,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的抵抗,直抵最深處。
就在那極致的深入和窒息感即將把秦意臻逼瘋的瞬間,一股滾燙的、帶著濃烈腥味的液體猛地噴射而出,盡數(shù)灌入了她的喉嚨深處!
“唔——?。?!“
秦意臻猛地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那灼熱而粘稠的液體帶著強(qiáng)烈的異物感和腥臊味,霸道地沖擊著她最脆弱的感官!她想吐,想尖叫,想把這一切都從身體里排出去!
但江冽的手依舊掐著她的下巴,阻止了她的任何反抗。她只能被迫承受著著這最后的、也是最徹底的侵犯和占有,感受著那代表著男性欲望的濁液,在她口中、喉嚨里肆虐。
直到最后一絲悸動(dòng)平息,江冽才松開了掐著她下巴的手,身體向后靠回椅背,微微喘息著。他看著癱軟在他腿間,面色慘白,嘴角還殘留著曖昧痕跡,眼中充滿了空洞和絕望的秦意臻,眼神復(fù)雜。
秦意臻趴在那里,劇烈地咳嗽著,試圖將喉嚨里的異物感咳出來,但那只是徒勞。她感覺自己從里到外都被玷污了,被徹底地、無可挽回地玷污了。屈辱、惡心、絕望……所有的負(fù)面情緒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麻木和空洞。
江冽靠在椅背上,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冷漠和掌控。仿佛剛才那個(gè)在她口中釋放欲望的人不是他。
他低頭,看著伏在他腳邊,幾乎失去生氣的秦意臻,眼神中沒有任何憐憫,只有一種冷酷的審視。
“嗯,“他清了清嗓子,仿佛剛才的性事只是一個(gè)小插曲,現(xiàn)在要重新回到‘正題’,“剛才的表現(xiàn)……雖然生疏,但還算有點(diǎn)‘誠(chéng)意’?!?/p>
他頓了頓,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像是在計(jì)算著什么。
“按照你寫的那個(gè)……‘規(guī)矩’,“他緩緩開口,聲音平穩(wěn),卻帶著一種刀鋒般的銳利,“我們是不是該談?wù)劇畧?bào)酬’的問題了?“
報(bào)酬?秦意臻的身體猛地一顫,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他……他連這個(gè)都要模仿?!模仿那個(gè)故事里,老板用金錢來衡量秘書每一次屈辱服務(wù)的細(xì)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