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洌似乎感應(yīng)到了身后那道混合著恐懼、屈辱和認(rèn)命的目光。他手中的文件袋被隨意地丟在桌面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打破了書房里的死寂。他緩緩轉(zhuǎn)過身,目光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站在不遠(yuǎn)處像一尊冰冷雕像般的秦意臻。
她的眼神空洞,臉色蒼白,唯有微微顫抖的身體和緊咬的下唇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她沒有再哭泣,也沒有再求饒,只是那樣站著,像一個已經(jīng)放棄掙扎、等待著最終審判的囚犯。
這種徹底的、絕望的順從,似乎比之前的哭鬧和反抗更能取悅江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冰冷的弧度。
“很好,“他低沉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帶著一種上位者對下屬表示‘認(rèn)可’般的口吻,“看來,你已經(jīng)想清楚了,準(zhǔn)備好提供……‘更高價值’的服務(wù)了?“
他特意在‘更高價值’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毫不留情地撕開她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提醒她這即將發(fā)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按照她自己制定的‘價目表’進行的交易。
秦意臻沒有回答,只是睫毛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身體也因為他這句話而變得更加僵硬。
江冽邁開長腿,一步步向她走來。他的步伐從容而自信,每一步都像踩在秦意臻的心臟上,讓她窒息。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她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下,帶來巨大的壓迫感。
他伸出手,這一次,不再是虛假的安撫,而是帶著絕對掌控意味的動作。他輕松解開了那還散發(fā)著咖啡香味的胸罩,粗糲的指腹劃過她因為寒冷而微微凸起的乳尖,引來她一陣劇烈的戰(zhàn)栗和幾不可聞的抽氣聲。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后退,卻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地扣住了腰肢,動彈不得。
“五千塊……“他低頭,靠近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帶著滾燙氣息的聲音說道,仿佛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希望……你能值回這個價?!?/p>
他的話語像毒蛇的獠牙,狠狠刺入秦意臻的心臟!
巨大的羞辱感讓她渾身發(fā)抖,但她依舊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只會招致更深的痛苦。
江洌的手順著她的腰線向下滑去,毫不猶豫地探入了她內(nèi)褲的邊緣,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撕拉——“一聲刺耳的布料撕裂聲響起。
秦意臻最后一道遮羞布,被他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徹底剝奪!她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男人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遮擋,卻被江冽更快地抓住了手腕,反剪到身后,用一只手就輕易地控制住。
“別動?!八穆曇舯?,不帶一絲情感,“老板……可不喜歡不聽話的‘下屬’?!?/p>
他再次用這種侮辱性的稱呼,將她釘死在卑賤的位置上。
秦意臻閉上眼睛,絕望的淚水終于再次滑落。她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任由他擺布。
江洌滿意地看著她這副徹底臣服的姿態(tài)。他空出的那只手,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探向了她雙腿之間那片最隱秘、最脆弱的地帶。
他的手指冰冷而強硬,沒有任何前戲和溫柔可言,直接、粗暴地分開了她緊閉的腿縫,觸碰到了那片因為之前的刺激和此刻的恐懼而變得濕潤的地方。
秦意臻渾身一顫,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嗚咽。這種直接而粗暴的侵入感,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惡心!
“嗯……看來也不完全是‘沒準(zhǔn)備好’?!敖8惺艿街讣獾臐窕?,低笑了一聲,語氣里的嘲諷意味更濃。他仿佛是在嘲笑她身體的‘不爭氣’,嘲笑她在這種情況下依舊會產(chǎn)生的生理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