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弧!?/p>
她的反抗和否認(rèn),在他看來不過是欲蓋彌彰的表演。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逼迫她承認(rèn),逼迫她面對自己身體最真實(shí)的、也是最讓她感到羞恥的反應(yīng)!
在這愈發(fā)狂暴的沖擊下,秦意臻感覺自己的意識都開始模糊了。疼痛和那可恥的異樣感覺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詭異而矛盾的體驗(yàn)。她的小腹越來越酸脹,那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在四肢百骸流竄,讓她渾身發(fā)燙,連腳趾都因?yàn)闃O致的刺激而蜷縮起來。
她知道,有什么東西即將失控了……有什么她一直恐懼、一直抗拒的東西,即將要沖破理智的堤壩……
就在這時(shí),江冽猛地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gè)人向上提起,讓她更加緊密地、毫無保留地承受著他那暴虐的貫穿。同時(shí),他用一種極具侵略性的姿態(tài),狠狠地頂向了她甬道內(nèi)那個(gè)最敏感、最脆弱的點(diǎn)!
“啊——?。?!“
這一次的尖叫,不再僅僅是痛苦,而是混合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瀕臨崩潰的極致刺激!一股強(qiáng)烈的、滅頂般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腦嗡嗡作響,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收縮!一股灼熱的液體從她身體深處噴涌而出,瞬間將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徹底浸濕!
她……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操到高潮了?!
這個(gè)認(rèn)知像一道驚雷,將秦意臻最后一絲意識徹底劈碎!她無法接受!她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如此屈辱的境地中,體驗(yàn)到了這種背德的快感!
她癱軟在江冽的身上,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氣,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而江裂,在她達(dá)到高潮的那一刻,感受著她內(nèi)壁那劇烈的、如同痙攣般的絞緊和吸附,也終于發(fā)出了一聲粗重的、壓抑的低吼,將自己積蓄已久的欲望,悉數(shù)、滾燙地、狠狠地釋放在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五千塊的‘服務(wù)’,在秦意臻最徹底的崩潰和江冽最殘忍的滿足中,終于告一段落了。
滾燙的精液還殘留在秦意臻身體的最深處,帶來一種黏膩而屈辱的感覺。高潮的余韻尚未完全消退,身體各處還殘留著細(xì)微的痙攣和戰(zhàn)栗,但這非但沒有帶來任何歡愉,反而讓她感到了滅頂?shù)男邜u和自我厭惡。
江冽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那巨大的性器上沾染著她的體液和可能的血絲,畫面刺眼而殘酷。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似乎在欣賞自‘杰作’后的成果——那個(gè)蜷縮在地上,眼神空洞,幾乎失去生氣的女孩。
劇烈的疼痛和剛才那場失控的高潮耗盡了秦意臻所有的力氣。她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屈辱的淚水再次滑落。但比身體的疲憊更讓她恐懼的是,江冽似乎并沒有打算就此結(jié)束。他的眼神依舊冰冷而銳利,像是在審視著接下來要進(jìn)行的‘項(xiàng)目’。
他伸出手撫摸著秦意臻此刻蒼白的臉蛋,淡淡地說:“好了,現(xiàn)在第一次結(jié)束了?!?/p>
等等,第一次?什么叫第一次?
秦意臻失神的目光在極致的恐懼中強(qiáng)制聚焦回來。
看著她不可置信的樣子,江冽輕笑一聲。勾起的嘴角卻滿是惡劣的玩味:“怎么?看來我們的編劇自己都沒有好好看過劇本呀!”
說著,他拿出手機(jī),打開今早發(fā)給秦意臻的文檔,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念道:“‘一次還不夠,對于她爸爸的病來說五千太少了,直到纏著顧照(老板)又做了一次又一次,林梅依(秘書)看著銀行賬號多出來的一萬八,才滿意地睡過去?!矗@里寫了,算出來是三次才對。”
秦意臻聽著只覺得腦子轟地一下炸開,這只是為了劇情隨便加的一句話,她已經(jīng)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了。江冽,連這個(gè)都要還原嗎?
該死!真是該死!她當(dāng)初為什么要寫得那么詳細(xì)?!為什么要寫那該死的三次?!那在她筆下只是幾個(gè)冰冷的字符,代表著情節(jié)的推進(jìn)和關(guān)系的扭曲,但現(xiàn)在,這每一個(gè)‘次’,都意味著她將要親身承受的、無法想象的侵犯和屈辱!
不……不能再繼續(xù)了……她會死的……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她都承受不住那該死的第二次和第三次了!
一股求生的本能驅(qū)使著她,讓她在極致的絕望中,擠出最后一絲力氣,抬起頭,看向那個(gè)如同地獄使者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