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不再理會秦意臻的反應(yīng),彎下腰,像拎起一件行李一樣,毫不費(fèi)力地將她赤裸的、癱軟的身體打橫抱起,朝著他選定的、即將進(jìn)行第叁次‘交易’的地點(diǎn)走去。
秦意臻被動地懸在他的臂彎里,腦袋無力地歪向一邊,空洞的眼神沒有焦點(diǎn)。她像一個真正的玩偶,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和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帶往下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屈辱的刑場。
地毯柔軟的觸感并沒有給秦意臻帶來絲毫安慰,反而讓她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如同垃圾般被隨意丟棄的處境。
江冽沒有給她任何整理儀容或心理準(zhǔn)備的時間。幾乎就在她落地的同時,他就已經(jīng)俯下身,再次強(qiáng)硬地分開她的雙腿,那根剛剛在她體內(nèi)肆虐過兩次、此刻依舊保持著驚人硬度的性器,不由分說地、第叁次擠入了她那早已紅腫不堪、麻木疼痛的甬道。
這一次的進(jìn)入,帶來的痛楚似乎沒有前兩次那么尖銳,或許是因為身體已經(jīng)瀕臨極限,連痛覺神經(jīng)都開始變得遲鈍,又或許是因為她的精神已經(jīng)徹底麻木,無法再對這種侵犯做出清晰的反應(yīng)。她只是空洞地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感覺自己像一個與身體分離的幽魂,冷眼旁觀著這具軀殼正在承受的一切。
沒有掙扎,沒有哭泣,沒有求饒,甚至連一絲細(xì)微的顫抖都沒有。她就像一個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jī)器人,完全被動地承受著身上男人那不知疲倦的律動。
江冽很快就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身下的身體雖然依舊濕滑緊致,卻像一潭死水,毫無生氣。沒有了之前的掙扎和哭泣,沒有了那種因為痛苦和羞恥而產(chǎn)生的劇烈反應(yīng),這場性事似乎也變得有些……乏味。他皺了皺眉,加大了力道和速度,試圖從這具麻木的身體里重新激起一些‘有趣’的反應(yīng),但秦意臻依舊像個木偶,任由他沖擊、蹂躪,眼神空洞,仿佛靈魂早已出竅。
這種徹底的死寂讓他感到一絲不悅,也讓他那渴望秦意臻情緒的欲望得不到充分的滿足。他一邊在她體內(nèi)猛烈地沖撞,一邊俯下身,用一種近乎閑聊的、卻又帶著冰冷惡意的語氣開口了:
“嘖,這么快就沒反應(yīng)了?“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明顯的不滿,“看來你的體力……真的需要好好鍛煉一下了?!?/p>
秦意臻的睫毛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但依舊沒有看向他,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江冽繼續(xù)著身下的動作,仿佛只是在進(jìn)行一項常規(guī)的‘運(yùn)動’,同時用那種輕松得近乎殘忍的口吻說道:“畢竟……以后這叁次,恐怕會是常態(tài)?!?/p>
“常態(tài)“兩個字,像兩把冰冷的錐子,刺入秦意臻麻木的意識深處。
以后……還要這樣……經(jīng)?!巍??無邊的黑暗再次將她吞噬,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他似乎很滿意自己這句話在她心中可能引起的波瀾,盡管她表面上依舊毫無反應(yīng)。他稍微放緩了動作,但依舊保持著在她體內(nèi)的貫穿,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問題,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問道:
“說起來……我一直很好奇,“他微微側(cè)頭,看著她空洞的側(cè)臉,“為什么你們這些寫黃文的……都這么喜歡‘叁’這個數(shù)字?“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加掩飾的嘲諷:“怎么總是動不動就寫……做了叁次?嗯?這里面有什么特別的講究嗎?“
這個問題,在此情此景下問出來,顯得無比荒誕而殘忍。他用她自己作品中的情節(jié)設(shè)定來質(zhì)問她,逼迫她去思考這個在她看來只是隨手寫下的數(shù)字背后,如今卻變成了她親身承受的酷刑的根源。
秦意臻依舊沒有回答。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也無法回應(yīng)。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著,承受著他每一次的深入,承受著他那如同毒蛇般冰冷的言語。
見她始終不答,江冽似乎也失了興致。他不再說話,只是重新加快了速度,帶著一種近乎發(fā)泄般的兇狠,在她那毫無反應(yīng)的身體里瘋狂地沖撞起來,直到將自己第叁次的欲望,再次滾燙地、盡數(shù)傾瀉在她麻木的身體深處。
當(dāng)一切終于結(jié)束,江冽從她身上離開時,秦意臻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仿佛一尊破碎的、失去了靈魂的雕像。
她的眼神依舊空洞,似乎已經(jīng)徹底沉淪在了無邊的黑暗之中,再也找不到回來的路。
而江??粗@副樣子,眼神中非但沒有憐憫,反而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因為未能得到預(yù)期‘反饋’而產(chǎn)生的……不滿。
他彎下腰,再次將她癱軟的身體打橫抱起。她的身體輕得像沒有重量,皮膚冰冷,唯有微弱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