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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就是夏卿卿
他起身離開,封月怔在原地,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川哥,所以,那個人就是夏卿卿?”
陸懷川沒回答,但此時無聲勝有聲,封月突然無力跌坐在沙發(fā)上,她捂著眼睛放聲大哭,原來,不是夏卿卿癡心妄想,陸懷川才是那個蓄謀已久的人。
封月哭著哭著就笑了,她笑自己傻,笑自己蠢,跌跌撞撞從陸家出來,她一言不發(fā)離開。
是啊,是該離開了。
陸懷川回了屋,剛剛明明蓋好被子的女人,身上卻什么都不剩,全被她三兩下踢到了一邊。
她睡覺姿勢說不上好看,甚至是奇怪,五仰八叉的,跟平時清醒的模樣判若兩人,陸懷川淡笑一聲,重新把被子給她蓋好。
他抽了煙,身上有淡淡的煙味,想了想,還是去洗了澡,才重新鉆進(jìn)被子里,把人摟住。
夏卿卿下意識往他懷里鉆,在他懷里尋到了一處舒服的姿勢,這才滿意得睡了過去。
宿醉的代價(jià)就是口干舌燥加頭疼,夏卿卿一早醒來,感覺頭都不是自己的,又木又沉,床上除了她已經(jīng)沒人了。
她垂了垂自己的頭,慢慢坐起來,昨天喝醉之后的事她忘得差不多了,但喝醉之前,封月說的那些話,卻像是刻在心底了一樣,揮散不去。
越想越頭疼。
她刷了牙洗了臉,換了件衣裳出來,客廳里已經(jīng)熱鬧開了。
因著馬上過年了,陸懷川又徹底康復(fù),桑懷瑾心情好,她一大早就來指揮著人做一些年貨,“今年一定要比往年熱鬧,肉多準(zhǔn)備一些,糕點(diǎn)也要多做一些,女孩子就愛吃糕點(diǎn)?!?/p>
陳雙巧在家屬院食堂待過,她也忙叨著跟廚師進(jìn)進(jìn)出出,“您這手藝真好,可以教我嗎?”
廚師很實(shí)在,“沒問題?!?/p>
陳雙巧開心極了,桑懷瑾也笑得開懷,“你這小土包子,還有點(diǎn)學(xué)習(xí)的心。”
陸懷川看她一眼,桑懷瑾撇撇嘴,“好好好,不叫不叫,就你護(hù)短。”
明明就是小土包子,還不能讓人叫了,而且她覺得這名字還挺可愛的,別人想讓她叫,她還不稀罕呢。
“媽,您來了?!毕那淝鋸奈堇锍鰜恚谚此谎?,精神不佳,接著狠狠瞪了陸懷川一眼。
準(zhǔn)是這混小子又折騰人了。
“吵醒你了?”桑懷瑾關(guān)心起人來,還是有些別扭的。
夏卿卿搖頭,陸懷川從她出來,視線就黏在她身上,起身給她倒了杯溫水,“先去吃飯,吃完飯帶你去個地方?!?/p>
他進(jìn)了廚房,給夏卿卿端了杯果汁,“把這個喝了,解酒的。”
夏卿卿雖然心里還有些不舒服,但她不是一個會把自己禁錮在過去的人,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調(diào)整好表情,接過果汁,一口干了。
陸懷川摸她的頭,看她故作沒事的樣子,心里不得勁,他的卿卿,就應(yīng)該恣意瀟灑,而不是這樣把難過都放到心里,是他做的不好,“卿卿,有件事,是時候該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