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死的?叫什么名字?為什么來我家?哎?!逼言缤屏税选肮怼钡哪X袋:“你不會是來找我報仇的吧?”
“鬼”抬起頭,勾著嘴角笑:“是。”
蒲早白他一眼,推開他的臉:“快說,到底是怎么死的?是哪種鬼啊你?”
“不記得了。鬼分幾種?”“鬼”微闔眼皮親她的手心。
“別亂動!”蒲早把他擋到一旁:“我只聽說過吊死鬼、水鬼、大頭鬼什么的,吸血鬼……吸血鬼好像是外國的,不知道中國有沒有……你把我手機拿過來,手機認識嗎?那個長方形的,黑色的……”蒲早指向一邊。
“鬼”把手機遞給她。
蒲早在瀏覽器搜索框里輸入“鬼的種類”后,非常懷疑自己已經(jīng)瘋了。
她抬頭看了下面前的“鬼”,皺著眉頭按下搜索鍵。
“鬼”探過頭跟著她一起看。
“上面那個?!薄肮怼闭f。
蒲早向上劃回去一點。
“嗯,就這個。我是艷鬼?!?/p>
蒲早差點笑出來。她歪頭打量了下自稱是艷鬼男人,不,男鬼:“你確定你不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特異功能人士?”
鬼笑著摟她的腰。
“那艷鬼是什么鬼?淫鬼還是色鬼?鬼中的性騷擾慣犯?”蒲早嗤笑:“哦,查到了,欲色鬼,也叫淫鬼,原型是喜淫人妻女的猿猴、狒狒……”
“鬼”湊上去在蒲早嘴上迅速親了一下:“就艷鬼。艷鬼好聽?!?/p>
蒲早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剛才的震驚和恐懼已經(jīng)基本被和“鬼”的這段荒謬對話消解了個干凈。
“那你這艷鬼到底是干嘛的?怎么變成的?什么生活習性?有沒有天敵?”
“不知道。生活習性是每天都要和人親近。不然就會……”“鬼”再次伸手抱她:“生不如死。”
什么亂七八糟的?
“所以你剛才看到我才那么……興奮?”
還有這沒完沒了的膩歪勁兒。
“嗯?!薄肮怼笨粗?,手在她臉上身上來回地撫摸,像是久未見過活人,滿懷新奇地想要用手摸個遍。
躲開一次,“鬼”又纏上來一次。蒲早晃得腦袋都暈了,干脆放棄了閃避。
“這幾天我被鬼壓床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