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差不多已經(jīng)拖完,吳朝陽兌好一大桶消毒劑藥水,開始用抹布擦拭拳套和沙袋和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訓練器材。
拳館左右兩邊兩個擂臺已經(jīng)打得熱火朝天。
吳朝陽最大的震撼是力量,那一拳一腿,打在身上砰砰作響,力量之大,遠不是那群大件棒棒所能比擬。
他毫不懷疑,即便是那群體格健壯的棒棒,在面對這幾人時,絕對會被一拳打蒙。
拳館左邊的擂臺,那個叫屈河的寸頭男人打法兇悍,招招進攻,勢大力沉。
陳夢俠走位靈活,繞著擂臺躲避游走,看似險象環(huán)生,但沒有挨到一記重拳。
相反,還找準機會打中了屈河兩記重拳。
“屈河!你是頭豬嗎?”
暴躁老頭的吼聲再次響起?!澳愀蚴裁磳??你他媽的技術有他好嗎?他在引誘你失誤,看不出來嗎?”
“傻叉!你的優(yōu)勢在體能,控制好距離,減少失誤,用你的優(yōu)勢耗他!”
“陳夢俠,你他媽的陽痿嗎!跳了幾圈蛙跳就軟成這樣,你是在給屈河撓癢癢嗎!給老子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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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精神
拳館右邊擂臺,光頭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數(shù)次將梁小刀逼到了角落,梁小刀大部分時間雙手抱頭,偶爾才能打出一拳。
陳天星破口大罵,“梁小刀,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你的膽被狗吃了嗎?你要是怕就給老子滾下來回去吃奶!”
“光頭!你他媽剃了頭發(fā)就是和尚嗎?老子說了多少遍,擂臺不是心慈手軟的地方,上了擂臺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打倒對手。你再他媽磨磨唧唧,滾你媽寺廟里念經(jīng)去!”
吳朝陽一個旁人都聽得面頰直抽抽,難怪拳館經(jīng)營得這么慘淡,就暴躁老頭兒這脾氣,能有幾個人忍受得了。
不過別說還真有效果,那邊屈河調(diào)整了步伐,不再猛打猛沖,逐漸控制了節(jié)奏,相反陳夢俠開始著急,他的年紀要大很多,本來體能就相對較差,剛才蛙跳和平板支撐消耗了大量體能,時間拖得越長對他越不利。
擂臺上的情形開始反轉,陳夢俠開始了一連串組合拳,拳打腳踢如雨點般傾斜在屈河身上。屈河一邊防守格擋,一邊靠步伐游走躲避。但陳夢俠拳法刁鉆,腿法也很精湛,連續(xù)一記后直拳和一腳高鞭腿打在屈河臉頰上,險些將他打倒。
暴躁老頭兒再次開始暴躁,“狗xx的!讓你耗他體能不是讓你站著挨打,找縫隙反攻啊,你個傻逼!”
“陳夢俠,你他媽是不是老了,揮不動拳頭了,沒用的東西!”
另一邊,梁小刀爆發(fā)出了血性,一聲大喝,中門大開,被同樣激發(fā)了血性的光頭一拳打倒在地。
陳夢俠和屈河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屈河扛過了一陣暴風驟雨的打擊,陳夢俠開始后繼無力,從他的呼吸和步伐上,就能看出他的體能已經(jīng)接近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