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小姐她,究竟是幾階?”
說實話,剛剛“江雪”出去找村子時,他就疑惑了。
一個四階,四小時,能打個來回?
反正他認(rèn)識的四階里,沒人能夠做到。
顧謹(jǐn)之與曾義對視一眼,隨即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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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府邸,廢墟之間。
被臨時清理出的空地上,曾建國與曾愛家相對而坐,大眼瞪小眼地盯著中間茶幾上的觀天鏡。
從兩小時前開始,鏡子便有了變化。
到了此時,鏡面已顯露出銀白如月的本色。
只剩下幾縷稀薄的的紫黑,還在有氣無力地飄蕩著,眼看就要徹底消散。
兩人的表情,是如出一轍的古怪。
“父親,”曾愛家咂摸一下嘴,眼睛瞪得溜圓,“這位,貌似把自己玩死了啊”
曾建國也有些無語,一個神靈的分神,潛伏謀劃了這么久,就這?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祂從進(jìn)去,到現(xiàn)在,不過四小時吧?
換算進(jìn)觀天鏡,就是兩個月。
菩薩您帶進(jìn)去的神力,就算全都變成豬,讓那幾個小家伙去抓也不至于倆月就被抓完了吧?
琢磨了老半天,曾建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索性放棄了思考,提起手邊心愛的小茶壺,給兒子面前的茶杯滿上。
“老師不愧是老師,說靜觀其變,果然可以靜觀其變,”曾建國感嘆著,“愛家呀,咱爺倆還得接著修行,差的遠(yuǎn)嘍,差的遠(yuǎn)嘍”
“是極,是極?!痹鴲奂疫B連點(diǎn)頭,臉上滿是崇敬與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