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其實(shí)我也反對這門娃娃親,我和路西才是一對,只是我家里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
“現(xiàn)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你出來,咱們一起商量一個辦法,把這門婚約給解除了,我保證以后我再也不會糾纏你,怎么樣?”
宋耀祖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比真的還要真。
舒雯聽著電話里宋耀祖的話,整個人也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她雖然不相信宋耀祖的人品,但是宋耀祖說的也的確有幾分道理。
宋、舒兩家在香江,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兩家有婚約的事,也是遠(yuǎn)近皆知。
若是就這么忽然解除了,舒家的臉面也會跟著受到影響。
她可以不考慮宋家,但是不能不考慮舒家的利益。
“好,二十分鐘后,二樓西餐廳,我們一次把話講清楚?!彼紤]再三,舒雯還是決定跟宋耀祖見一面,好一次把事情解決掉。
聽見舒雯終于肯出來了,宋耀祖激動得心臟都快跳了幾分。
“我去餐廳等你,咱們不見不散!”宋耀祖很是急切的說道。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宋耀祖放下電話,沖著門外喊道:“進(jìn)來?!?/p>
“宋少,你要的東西,我都準(zhǔn)備好了?!毕惹氨凰我姘才湃ヅt酒飲料的跟班,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jìn)來。
“剛剛好!”
見到跟班回來,宋耀祖急忙搶過那瓶紅酒,來到套房內(nèi)的小酒臺前,拿起海馬刀,要將那瓶酒給起開。
隨著海馬刀的不斷螺旋下降,宋耀祖用力地往外拉動橡木塞。
‘砰’的一聲,橡木塞彈開。
宋耀祖急忙從口袋里摸出那包粉末,打開袋口,就朝著紅酒瓶里灌去。
那跟班全程目睹著宋耀祖的動作。
看著那逐漸變少的粉末,這跟班不禁吞了一口唾沫,小聲提醒道:“宋少,量太大了,會出事的。”
此刻的宋耀祖已經(jīng)瀕臨癲狂的臨界點(diǎn),哪里還聽得進(jìn)去跟班的話。
“你少啰嗦!”
可能是覺得一瓶酒還不夠保險(xiǎn),宋耀祖將剩下的粉末,又逐一倒進(jìn)了幾杯果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