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名?”
“人只有死了才能被徹底除名,阮妗夏,你是想讓我死嗎?”
阮妗夏冷睨他一眼,冷斥:“別在這發(fā)瘋?!?/p>
旋即摔門下車。
看著她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何洛周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在小說劇情他被說燒死時,他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阮妗夏一個都沒接。
是啊,他的生死,對她從來就不重要。
何洛周心下一沉,邁步跟她進了屋,叫住了她。
“阮妗夏,你不是說你們?nèi)罴覜]有離婚,只有喪偶嗎?我可以‘死’?!?/p>
聞言,阮妗夏腳步一頓,臉色變得難看。
她看向他,眉眼間滿是不耐:“何洛周,你又想玩什么把戲?你以為你用死就可以來威脅我嗎?”
“你想死就去死,我不在乎!”
當聽到她親口說出這句話時,何洛周的心口還是刺痛了一下。
壓下心口的那些酸苦,他盯著阮妗夏的眼睛,認真開口:“我知道阮何兩家聯(lián)姻是早就定好的事,結(jié)婚一個月就離婚,會鬧笑話?!?/p>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假死消失,到時候你就對外說我死了,這樣不僅不會損害兩家名聲,你也不用勉強?!?/p>
阮妗夏眸色輕瞇,凝視他許久。
最終,她落下一句“隨你”后,踏步離開。
她不信他。
何洛周也理解,畢竟這么多年,他的‘人設’就是愛阮妗夏。
可這次,他就是認真的。
主臥的‘門鎖’還是沒修好。
這天晚上,何洛周睡在客房,阮妗夏則睡在了書房。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如她所愿,在家做著聽話的吉祥物擺件,他和阮妗夏之間的關系緩和了一點。
直到這天晚上,何洛周在客廳坐著,就見阮妗夏急匆匆的從房間里出來,穿上外套就要出門。
何洛周知道這次是傅政堯發(fā)燒了,傅母傅父都不在家。
所以傅政堯給阮妗夏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