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都是他喜歡吃的。
可我海鮮過敏。
每次都只能捱到三人行結(jié)束,才能去吃東西。
胃病也是因此來的。
“裴熙?”
看見我,宋暖臉色不是很好。
語氣一貫的責備。
“你不是不喜歡吃海鮮嗎?”
“不是都跟你說了,下午我會跟你去領(lǐng)證。”
“你怎么還跟來這里?”
我全程沒看宋暖一眼。
也懶得跟她去說婚禮早就取消的事。
她的身邊,趙銘跟著起身。
只是看我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防備和嘲諷。
“裴熙,暖暖就算和你結(jié)了婚也不是你的獨有物,出來吃個飯,你也要跟蹤,至于嗎?”
“你這樣看著她,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p>
這些話,趙銘以前就沒少說。
為此,我沒少跟他吵。
但每次卻也只換來宋暖的一句“他說的有什么錯?”
是啊。
他沒錯,宋暖也沒錯。
錯的人是我。
是我有眼無珠,看上了這樣一個女人。
“聽說你辭職了?!?/p>
宋暖放下蝦殼,抽出紙巾擦手。
“男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yè),你不掙錢難道還等著我養(yǎng)你?裴熙,你想當一個軟飯男是么?”
“你學學趙銘,這次電影獎,他的作品又提名了?!?/p>
我看著一臉得意的趙銘。
覺得好笑。
這些年來。
宋家出錢出力,幫非科班的趙銘牽線大導,劇本跟菜單一樣擺在他面前隨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