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屋里后,已經(jīng)開始分工了起來。
我和小健去買酒,徐鵬和蒼海下廚,子成去切菜。
于是,十點左右的時候,一頓火鍋加上兩件啤酒,便是我們今晚的晚飯。
蒼海用最牙齒將玻璃瓶的瓶蓋打開,然后將杯子斜著,給酒倒?jié)M,然后遞給了我。
“浩浩喝過酒嗎?”蒼海親切的問道。
“沒有,我試一下!”
一邊說一邊將杯子遞到嘴巴,嘗了一口。
并不好喝,甚至說很難喝。
一時間我有些不理解,為什么這么多人喜歡喝酒。
這不是純純的找罪受。
可即便如此,還是強行一口喝完。
“這氣勢可以??!”子成笑著說道。
而小健則拿來了酒瓶,又給我倒上。
“來,大家干一個!”小健說道。
于是,又一杯酒下肚。
頓時感覺臉很燙,頭有些暈。
“你臉好紅啊,浩浩!”子成看著我的臉說到。
我想我是遺傳爸爸的基因了,以前看爸爸喝酒也是很容易臉紅,而且爸爸的酒量并不好,喝不了多少。
很明顯自己跟爸爸一樣。
“還能喝嗎?”蒼海問道。
“你說這不傻話嗎?才喝兩杯就不行了,你以為是你?。 弊映砷_玩笑的說道。
“咋倆來單找啊!”蒼海不服氣,跟子成兩個人劃起了酒拳。
然后,我在兩瓶啤酒下肚后,感覺頭好暈,還有些疼,同時又有點想吐。
便摸索著來到徐鵬的房間,躺在床上睡了下去。
“小趴菜,記得一會兒起來去包夜?。 鄙砼詡鱽砹诵〗〉穆曇?,原來是他扶著我過來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頭還是有些疼,不過其它癥狀已經(jīng)消退了。
看了看窗外,還是很黑。
想拿出手機看看幾點了,可貌似放在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