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有暮暮陪著你,我放心?!?/p>
厲承淵沒拒絕,調轉車頭。
把苒苒送到門口后,看見開門的人是江嶼白,他莫名覺得心里泛酸。
尤其苒苒進門后,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下,也不說讓他進門歇會兒,走得頭也不回。
他還想叮囑她兩句,卻是欲言又止。
江嶼白沉著臉,站在門口問他:“厲總還有別的事嗎?”
厲承淵意識到這是孩子的父親,而他也跟葉知渝有婚姻,現(xiàn)在是沒資格管苒苒跟誰在一起的。
盡管還是挺在意苒苒跟江嶼白在一起,他卻也沒說什么,轉身走了。
江嶼白關上門,走向客廳問蘇苒苒。
“你頭怎么傷的?”
蘇苒苒從兒子脖子上取下那把鑰匙吊墜,仔細的想著葉深手上的那一把。
兩把鑰匙好像能合成一把。
而并非所有的鑰匙吊墜都一樣。
所以她跟葉深有一樣的鑰匙吊墜,是巧合,還是有什么淵源?
蘇苒苒沉思著,都沒聽清楚江嶼白在說些什么。
直到兒子喊她:“媽媽,這個鑰匙有什么問題嗎?你一直盯著看?!?/p>
“還有,你怎么又受傷了呀?嚴重嗎?誰傷的?”
蘇苒苒回神,告訴兒子:
“媽媽沒事兒,這個媽媽可以留著嗎?回頭媽媽給你買一個更好看的?!?/p>
小暮暮毫不在意,“本來就是媽媽給我的,媽媽想要就拿去吧,等我賺錢了也給媽媽買更大的?!?/p>
蘇苒苒收起鑰匙,摸摸兒子的腦袋,看向江嶼白。
“你剛才說什么?”
江嶼白在旁邊坐下,“我說你腦袋怎么傷的,是厲承淵嗎傷的嗎?”
畢竟剛才苒苒對厲承淵的態(tài)度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