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一群愛斤斤計較的喂不飽的狼,誰多咬了一口,另外的人就想要雙倍補償。
“好小氣啊?!?/p>
他嘆了口氣,很大度的松開嘴,不再試探她的底線。
涼涼的指腹緊接而上,輕輕撫摸上小穴,諾蘭一直都是跟蛇一樣冷冰冰的溫度,根本溫暖不起來。
由理不習(xí)慣,敏感的花穴被他不同尋常的低溫弄得不斷瑟縮,“好涼……”
若不是她還在被諾蘭死死按在掌下,動彈不得,這會她肯定要扭著小屁股躲閃。
諾蘭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在細縫里來回撫摸,揉得她情欲高漲,水液不斷的溢出,泡了水的陰蒂飽脹開來,鼓鼓的硬挺著,隔著包皮稍微揉捻一下由理就軟綿綿的叫出聲,敏感的顫栗顫抖。
“對了,剛剛里里說什么來著?”記憶力極好的諾蘭稍微回想,便能記起她說的每一句話,“一點都不好?”
他扒開那層陰蒂包皮,粗糙的指腹直接碾上那顆毫無遮攔完全開發(fā)出來的小核,輕輕揉搓著,看著由理抖著屁股小聲嗚咽的模樣,體貼的問她感受。
“那現(xiàn)在呢?還好嗎?”
“不……”由理臉頰蹭在被子上,以她的性格是無論如何都難以說出類似很舒服這種話的,可諾蘭非要逼她開口,要聽她親口說她感受。
再放開點,大膽點。
“不夠?”
濕漉漉的穴口猛的被諾蘭整個含住,那條靈巧得過分的舌在小核跟穴口徘徊,由理身體一抖,全身都軟了下來,咿咿呀呀的叫出聲。
諾蘭深埋進她腿間,吃穴吃得歡快,由理敏感極了,小核被嘬吸兩下,花穴就顫顫巍巍的往外流水。
被貼住的地方哪哪都涼的,溫度好像在升高,又似乎在他唇舌的不斷舔弄吸吮中逐漸失溫,由理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身體在他唇下不斷顫抖,快感不停堆疊。
哨兵貪婪的吸溜著由理穴口分泌出的淫水,吃得嘖嘖作響,舌尖探進那條狹小的縫隙里,一下一下往里戳刺,有力的舌尖精準的刺激到敏感點。
“啊、夠了!”
由理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諾蘭沒有給她口很久,在她僵著身子瀕臨極限的時候,兩根手指直接送進她濕軟的穴里,抵著她的敏感點給足了力道,蠻橫的把由理插到狂噴出水。
“啊啊——”
晶瑩剔透的水柱從雙腿間激射而出,淋了諾蘭滿手,他伏身抱住還在不斷發(fā)抖的伴侶,親她后頸子的皮肉,安撫她,“只是潮吹而已,沒什么可怕的?!?/p>
這確實沒什么可怕的……
真正可怕的是,當他一邊安撫一邊把粗壯的陰莖插進來的時候,由理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他還沒插入呢。
而她已經(jīng)快被玩死了。
“里里的身體里面好溫暖……”
諾蘭緊壓著她,龜頭抵著穴口稍一用力,就插進去一小半,他退出一點,又猛的一撞,直接操到深處。
陰道還在劇烈痙攣的陰道,他一插進去,就是滅頂?shù)目煲?,爽得要死,興奮得越操越兇,由理的腿又止不住的抖,幾乎跪不住。
陰道的褶皺全被撐開,性器把里面撐的滿滿的,毫無縫隙,諾蘭大開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入得級深。
由理被他抽插到發(fā)出唔唔的叫聲,好像被性器頂?shù)椒胃没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