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我?”
趙良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對?!?/p>
趙樹城肯定地點點頭。
“不應該??!”
“宋思銘不想遷祖墳了,不要墓地了?”
趙良友喃喃自語。
趙樹城馬上接上話茬,“宋思銘就沒有祖墳,他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前天,他還在飯店請他那些在福利院一起長大的朋友吃飯呢!”
“什么?”
趙良友差點兒跳起來。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趙良友提高音量問趙樹城。
“千真萬確,不信的話,你可以去那個飯店調查,對了,我還特意問了瀾滄縣委組織部長孫丙棟,原來,宋思銘就在瀾滄縣工作,孫丙棟看過宋思銘的檔案,宋思銘檔案上,父母一欄也是空著的。”
趙樹城旋即提供佐證。
“好啊,宋思銘,你真是讓我開了眼啊!”
趙良友暴跳如雷。
一腳把面前的桌子蹬翻了。
合著折騰了半天,宋思銘都是在忽悠他。
如果宋思銘是公安局的,他勉強還能理解,可宋思銘是市長秘書啊,他這么做,到底是圖什么?
公安局會給他發(fā)獎金嗎?
“老八,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八年前,咱們村那個王鐵栓,到處上訪告我,后來,他就不見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足足五分鐘,趙良友方才冷靜下來,而后問趙樹城。
“他去哪了?”
趙樹城下意識地問道。
“他就在這棟辦公樓底下,澆筑地基的時候,我把他澆到里面了?!?/p>
趙良友看著趙樹城說道:“我覺得,咱們金山礦業(yè),又得建一棟新辦公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