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她垂下眼,“既然這么有錢,何必抓著我一個如此普通的人不放?!?/p>
“正因為你如此容易掌控……”,其鈺站起身,踱步走到晏書文身前,面色冷淡。
他捏住晏書文的臉蛋,將她的臉抬了起來,伸手描繪她的五官,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布娃娃,“無論你如何不解,張揚就是選中了這樣的你。家室普通,有弱點、有軟肋,是我們無聊之際玩新游戲的最佳對象…即便你并非傾國傾城,可卻很對他的胃口,而我們,也勉強能接受?!?/p>
晏書文很想翻白眼,長得沒那么好看真是委屈你了。
可他說的,好像是我們、不是我。
晏書文微微皺起眉,想問他這個我們是什么意思。
可其鈺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褲子上,一邊緩緩卸下皮帶,一邊微微揚起嘴角、笑意未達眼底,“比起說更多廢話,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將皮帶丟在一邊,其鈺解開袖口,將袖扣和手表摘了下來。
這個習(xí)慣倒是和張揚有些相似,只是他要做的、和張揚剛才做的并不相同。
雖然選擇了同一個玩具,但比起張揚對晏書文的一時興起,他僅僅是為了省事。
其鈺的家庭背景與張揚極為相似。
龐大家族里的接班人,財富、權(quán)勢,含著金湯匙降生。
可與張揚不同的,是父母對他超出常人的嚴格要求和培養(yǎng)手段。
被壓得喘不過氣的他,內(nèi)里的人格早已扭曲,和張揚成為好友的原因,大概是能夠借交際之名解壓。
他們屬于同一類人,視他人的生命如草芥。
于是從初中開始,他們便常常約架,互毆也好、要打的對象是別人也罷,時常會踩在鼻青臉腫的人們身上,聽他們的求饒與痛哭流涕。
在夜店和酒吧包廂,比起喝酒,更喜歡看別人不得不賠著笑臉、即便他們做出再多過分的事,諸如用酒瓶砸向他們的腦袋。
但為了巨額提成,這些人也會頭頂鮮血,笑得比哭還難看。
晏書文離開后的ktv里,張揚就是如此泄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