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鵬說道:“那個不知死活的野種,托人打來電話,約我晚上在第一酒樓見面?!?/p>
“我讓他來醫(yī)院賠罪,結(jié)果卻讓我們?nèi)フ宜!?/p>
“這個野種太囂張了?!?/p>
趙之禮剛說完,趙天鵬就冷哼一聲。
隨后對著門口淡淡說道:“把那個廢物帶進來。”
門外的保鏢應(yīng)聲而動,片刻之后,鼻青臉腫、衣衫襤褸的傅紅雪再次被拖了進來,像一灘爛泥般癱在地上。
他瑟瑟發(fā)抖,連頭都不敢抬。
趙天鵬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冰冷:“傅紅雪,我兒子這只胳膊,你難辭其咎。”
“此事,是你保護不利。”
傅紅雪聞言,身體抖得更厲害了,聲音帶著哭腔,連連磕頭:“趙董饒命,趙董饒命,都怪我,都怪我沒用!”
“我……我一定將功贖罪,求趙董給我一個機會?!?/p>
趙天鵬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機會?”
“好,我就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p>
傅紅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乞求的光芒。
“趙董請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趙天鵬語氣森然:“一個月?!?/p>
“一個月之內(nèi),我要那個叫陸左的野種,四肢盡斷?!?/p>
傅紅雪心中一凜,但臉上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刻表忠心:“是!,趙董放心,我一定辦到,一定讓那個野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趙天鵬緩緩站起身,走到傅紅雪面前,皮鞋尖輕輕踢了踢他的臉頰。
“一個月后,你要么拿著陸左的四肢來見我?!?/p>
“要么,就拿你自己的四肢來復(fù)命?!?/p>
冰冷的話語如同毒蛇般鉆入傅紅雪的耳朵,讓他通體生寒。
他強忍著恐懼,聲音顫抖卻堅定地回答:“是,趙董,我……我明白了!”
趙天鵬緩緩站起身。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病床上的趙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