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沈老三不光翻本,還贏了不少。
直到牌桌上幾個人的婆娘找來。
“贏錢了嗎?”
“什么?輸了?”
“那還坐著不動,屁股焊椅子上了?”
“一天天啥也不干,還輸錢,馬勒……”
在幾個婆娘的罵聲中,牌局結(jié)束。
沈老三往家里走,美滋滋數(shù)著贏的五塊錢。
回到家里。
沈老三把這事添油加醋的說了說,沈母上手就是一巴掌:“剛舒服兩天還跑去打牌,我讓你打。”
“贏錢了啊。”
“那要沒兒子,你能贏錢?”
“……”
“錢呢?”
“在這?!?/p>
沈老三老老實實的上交。
五點多鐘,黑仔跑來,說海邊的浪小了很多,大家都在說不出意外的話,晚上潮水就能推下去。
一聽這話。
沈母抓緊做飯,早點吃好,也好早點去海邊去看著點,只要退潮,那海貨肯定不會少。
沈文也做好了準備。
把做好的漁網(wǎng)收好,也就兩根竹竿,塞水桶里就行。
除此之外。
他還帶了幾個蛇皮袋。
不光他。
家家戶戶都是如此,臺風(fēng)過境會受災(zāi),大海也會用被浪推到海邊的海貨來給予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