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魚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人居然拒絕了陸先生的收徒。
要知道,這可是多少學子夢寐以求的機會啊。
收為弟子和收為學子可是兩個概念。
簡單來說弟子就相當于是真?zhèn)鳎鴮W子只是門派弟子罷了。稱呼也有所不同。
一般拜師之后,那便只能稱呼老師,普通學子方才稱呼為先生。
京城不知道多少達官顯貴想把子嗣送到陸先生門下拜師,可陸先生瞧都懶得瞧一眼!
季子軒見對方如此好說話,松了口氣。
他打算先弄清楚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然后再考慮要不要成為那陸先生的弟子。
簡單和兩位大儒寒暄幾句,表達了自己的感謝之后,季子軒便帶著歐陽婳行禮離去。
臨走前也沒有再吊著二人的胃口,說出了那首《登高》的最后一句。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絕了,簡直絕了??!”陸沉舟喃喃自語道。
聽到這最后一句詩詞之后,心中對此詩的評價又上了一個臺階。
青崖先生目光望向屋外的夜空,心中的激蕩之情亦是如此,久久不能平靜。
寒七夜露出一抹苦笑。
望著季子軒離去的背影,他竟感到有一絲陌生,怎么都想不通他為何能做出如此千古絕句。
周縣令和王典史心中有了些許猜測,看樣子好像是那季子軒做了一首詩詞。
就把這兩位大儒都給征服了?
所以才紛紛跑到自己這小地方來保他出獄。
可那到底是一首什么樣的詩啊,這幾人說話沒頭沒腦的,也不說個完整。
能讓兩位大儒都心心念念的千古詩句,這位縣令也是好奇萬分。
不過他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詢問。
待兩位大儒都紛紛離去之后,周縣令才松了口氣。
“至少算是和這兩位大儒結(jié)下了一番香火情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