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眠紅著眼,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總能輕易調動她的怒火,她咬牙,“你也就只會這些下作手段?!?/p>
“只要有用?!?/p>
孟梁景說著,上了床,用力將人困在身下,蓋上被子,“乖一點,睡覺?!?/p>
蘇云眠氣到發(fā)抖,掙扎了一下,頭用力撞了一下孟梁景心口被她刺傷的傷口,只聞上身男人悶哼,繼而悶笑出聲,卻并不松手,摟抱的動作更加用力。
這就是個肆意無忌的瘋子。
不講道理規(guī)則。
她真能撐過三十天冷靜期嗎?蘇云眠心內突然浮出這個念頭,隨之而來的是巨大不安。
不行。
還是得盡早出國。
清早。
半昏半睡醒來,床上便只有蘇云眠一人,她立刻收拾好東西,邁步往外走。
雪停了,天光正好。
在食堂吃了早飯,暖了身,蘇云眠就立刻小心翼翼踩著還沒完全化凍的石階,下了山。
有了信號,她又去聯系方舟。
昨晚下不了山,她擔心方舟卻聯系不上,問了之后上山的郎年,對方說少年已經被家里領走了,沒事。
但到底還不放心。
電話響了幾次沒人接聽,蘇云眠只好發(fā)消息過去,讓他安全到家后說一聲。
趕至機場,
卻被孟梁景帶人堵在登機口。
“不是說要早點回京市,辦理離婚登記嗎,不跟我同行、盯著我不怕我反悔不去了?”孟梁景身姿挺拔,狐眸含笑狠魅異常,立于登機口很是鮮明。
時不時有人往這邊看,議論紛紛,還有想拍照的,但很快就被保鏢攔下了。
“夫人,請吧。”
孟梁景側身讓過,在飛機另一邊,遠遠停著一輛畫有特殊標記的專機,是孟家的私人專機。
現在是不上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