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愣了一下,隨即解釋道:“張少還在后面沒到,他讓我們先進去。”
保安面色沉了下來,冷冷地說:“不行,邀請函的主人不到,你們不能進。誰知道這邀請函是撿來的還是偷來的?!?/p>
黃輕雅氣得臉色發(fā)青:“你怎么這樣說?我們是張少給的邀請函?!?/p>
“張少?我可不認識什么張少,也不能確定你們的身份。”保安不屑地說。
黃輕雅咬牙切齒地說:“張少是王總的男朋友,我們怎么會撒謊?”
王蓉臉色難看,低聲制止:“別胡說?!北0怖湫σ宦暎骸吧購U話,不能進就是不能進,把車移開,別擋路?!?/p>
黃輕雅不甘心地說:“方濤和唐心怡沒有邀請函都能進,為什么我們不行?”
保安嘲諷道:“那你讓童少來接你們啊?!?/p>
這話讓黃輕雅啞口無言,她和王蓉都沒有這個面子。目睹童子季對王蓉的態(tài)度,大家都知道這不可能發(fā)生。
旁觀者看到這里,不禁覺得好笑。有人調侃道:“這下有趣了,開始指責別人沒有邀請函,現(xiàn)在自己也進不去?!?/p>
另一個人補充說:“這就叫自食其果?!?/p>
如今這世道,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拿著別人的邀請函還在這兒耍橫?!?/p>
王蓉聽到這些話,只覺得無地自容。如果地上此刻能裂開一道縫,她肯定毫不猶豫把保安給推下去。
然而,大家說得沒錯,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羞愧和憤怒,不禁在心底問自己:難道我真的錯了嗎?方濤并非我所看到的那樣,只是一個無用之人?
她開始懷疑自己對方濤的認知,意識到這個男人遠比表面上復雜得多。
但即便如此,現(xiàn)在想要重新了解他,也為時已晚。他們已經(jīng)離婚,而方濤也成了唐心怡的丈夫。
即使方濤心中還存有一絲舊情,也不可能回頭了。想到這里,王蓉心煩意亂地嘆了口氣。
“王小姐,我可以邀請你跟我一起進去?!鄙蚓氨笠姞?,認為機會來了,連忙上前說道。
王蓉內(nèi)心深處感到一陣厭惡。她清楚這個男人心里在打什么算盤。
雖然沈景斌是省城十大富豪家族之一的少爺,但他長相平庸,行為也不怎么得體。
這樣的男人,她自然看不上眼。
不過,她也不敢輕易得罪,只能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不用了,張少馬上到,我還拿著他的邀請函,我等他一起進去?!?/p>
沈景斌顯得有些失望。黃輕雅曾告訴他,張少是王蓉的男朋友。這么說來,自己是沒有機會了?
但他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從見到王蓉的第一刻起,他就對她心動不已,決心一定要將她弄上自己的床。
“王小姐,我代表我們沈家,誠摯希望能與貴公司合作??雌饋硗跣〗闼坪醪惶信d趣,那就不打擾了?!彼f完,禮貌地轉身走向自己的車。
王蓉一驚,急忙喊道:“沈少爺,請留步?!?/p>
沈景斌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冷笑,緩緩轉身,平靜地說:“王小姐還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