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咱發(fā)現(xiàn)的那些金子,啥時候能花上啊?”
李冬生一聽,趕忙伸手制止他,“噓!你忘了我咋跟你交代的了?這事兒你得給我爛在肚子里,就當(dāng)從來沒發(fā)生過!”
石虎瞅了瞅四周,小聲說:“沒事兒,哥,這附近沒人?!?/p>
“不是有沒有人的事兒,這事兒以后提都不能提!一次都不行!”
李冬生一臉嚴(yán)肅,語氣十分堅決。
石虎心里覺得李冬生有點大驚小怪,可又不敢不聽他的,只好應(yīng)道:
“那好吧。哥,那咱現(xiàn)在干啥呀?”
“哎!對了咱好久沒找栓兒他們耍了。聽說二狗子都快結(jié)婚了,要不咱去找他們玩玩?”
李冬生擺了擺手:“要去你自己去吧,我今天啥都不想干,就想回家歇著。”
“槍你拿著,還放你們家。”
說完,李冬生把槍遞給石虎,縮了縮脖子。
帶著滿心的愁緒,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
石虎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神。
然后也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往家走。
……
“奶,我回來啦。”
石虎到家后,像往常一樣喊了一嗓子。
可屋里靜悄悄的,沒人回應(yīng)。
他猜自己奶指定又去串門了。
這大冬天的,農(nóng)家人本來就沒啥活兒干,過了冬至,又下了這么一場大雪,基本上年前就沒啥事可忙了。
一個人在家呆著怪無聊的,就喜歡東家串串、西家走走。
家里就剩他一個。
石虎嘆了口氣,走進屋,把槍隨手丟在炕頭,和那桿五六式步槍放在一塊兒。
接著,他拿起通條給爐子通了通氣,又添了些柴禾。
然后一仰身,躺在床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頭頂?shù)姆苛喊l(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