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會在這里?”蘇安怡冷笑起來,心也冰冷至極,“我倒想要問問你,半夜三更帶著人埋伏在這兒,是想干什么?”
孟宴卿一時語塞,面上卻強(qiáng)作鎮(zhèn)定。
可惡,一定是許梔搞的鬼!
“我……我是收到消息,說有人要對侯府不利,所以才帶人埋伏?!?/p>
“哦?是嗎?”蘇安怡譏諷地看著他,長甲掐入掌心“梔梔?是她對侯府不利?”
孟宴卿臉色難看至極,心里逐漸明晰,此事和許梔定脫不了干系,可眼下卻百口莫辯。
“你果然還惦記著她!”蘇安怡聲音尖銳,“你書房里藏的那些畫像,真當(dāng)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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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登場
孟宴卿一瞬之間惱羞成怒:“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蘇安怡冷笑,“幾日前你醉酒摔倒,你昏迷不醒,攥著我的手喊的是誰的名字?”
孟宴卿臉色驟變,猛地抬手:“那是因?yàn)槲一杳郧翱匆娝鸵粋€男人……”
“啪!“
蘇安怡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他面頰瞬間腫脹起來,顯得整個人更加狼狽不堪。
“孟宴卿,你真讓我惡心!”
她熱淚冒出,十分決絕地扭頭離去,只留下孟宴卿一人站在原地,鬢角發(fā)絲散落,顯得整個人都狼狽不堪。
不遠(yuǎn)處,許梔靠坐在樹影層疊的樹上,捂著嘴笑的肩膀直抖,眉眼綻開,看上去分外動人好看。
殷霽珩湊在她身旁,低聲道:“你這招夠狠?!?/p>
許梔擦了擦笑出的眼淚,豎起一根食指:“你不懂,這叫替天行道?!?/p>
“替天行道?”殷霽珩挑眉,“我看你這明明是挑撥離間?!?/p>
許梔聳聳肩:“我那么好心讓蘇小姐看清這男人是什么德行,不好嗎?”
殷霽珩輕笑:“你倒是理直氣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