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吵,吵你媽啊?!迸砑据V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彭云樵大驚失色,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聲音大了。
“對……對不起先生?!?/p>
“是婆母給我施壓,問我為何結婚這么久,肚子里還沒動靜?!?/p>
“我不敢說您從未碰過我,也不敢污你名聲,只能冒著被掃地出門的風險,借故說自己身體有恙,正在調理?!?/p>
“大哥都有三個孩子了,我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過來尋你。”
彭云樵一直了解他的脾氣,此刻看他怒氣沖沖地,從樓梯上下來,知道大禍臨頭。
下意識想跪下去,已然來不及了。
彭季軻抓著她的頭發(fā),便將她的頭磕到墻上。
“咚”的一聲,有血濺出來。
他又拉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提起,強迫她看著自己:
“上次把你關地窖里半個月,沒記性,又來管老子的事?!?/p>
“小葉是我的命,以后你看見她,夾著尾巴做人,能聽懂?”
“不替我照顧,我不怪你,還跑過來作,是沒把我放在眼里,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彭季軻下意識回頭,看向他的女人。
分明是幫她出氣,卻見葉語被嚇得面無血色,石化在原地。
怕將她嚇壞了,直接提溜著手中的女人,去了浴室。
“我錯了,弟弟,我這次過來不是為難她,是來給你通風報信。”彭云樵不敢大喊大叫,連求饒都顯得有幾分如泣如訴。
“族長知道了你金屋藏嬌的事,很生氣,我一直從中幫忙周旋,說這是誤會,說葉小姐其實是我的朋友。你跟她有交集,是幫我招待。”
“可孩子不能不生呀,新婚夜你就沒碰我,我理解家族生意為重,將我丟下,以為以后有機會?!?/p>
“可有了這個女人之后,你愈發(fā)不回家了,若是一直沒有孩子,會動搖根基,保不住我們這一脈的地位?!?/p>
彭云樵對他沒有半分忤逆,一心都是為著他好。
但她的認錯,沒能換他半分心慈手軟。
隨著彭季軻常年握槍、孔武有力的手,抓著她的頭,直接按到水池里,讓她幾次都有瀕死感。
“這個回答我不喜歡,換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