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霍去病,陳慶之以及賈詡?cè)耍樕隙既滩蛔焐狭艘荒ㄐθ荨?/p>
陳慶之笑著笑著,突然道:“三位,你們說,此番吾等火燒西乾關,能給袁備帶去多大的損失?我猜,那袁備此番至少損失兩萬兵馬!”
霍去病搖頭,舉起三根指頭:“兩萬?依我看,三萬!張先生,賈先生,爾等認為呢?”
張良沒有立即給出答案,而是將目光重新望向了遠處的火海,開口分析道:“從關內(nèi)傳來的慘叫來看,袁備顯然并沒有提前察覺吾等火燒西乾關之計!”
他說著,頓了頓后,接著道:“再加上這幾日袁備軍對西乾關連日猛攻,損折已不在少數(shù),如今見我軍棄關,必定以為我軍已是強弩之末,士氣低落?!?/p>
“在這種情況下,袁備若想一戰(zhàn)定乾,必會派遣最精銳的兵馬趁機追擊,試圖一舉殲滅我們。以此推算,陷入火海者必是袁備軍中最有戰(zhàn)力、最有信心的一部。”
“所以,在我看來,此次火燒西乾關,袁備至少要損失五萬以上的精銳兵馬!”
聞言。
賈詡當即認同地點了點頭:“子房言之有理,袁備那廝此次定然傷筋斷骨,且損失的定然有大量旗下精銳!”
此時此刻!
城外,袁備大軍連營。
“踏踏踏!”
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審圖面色蒼白,神情凝重,緩緩走到正呆呆立在原地,死死望著西乾關火海的袁備身旁。
“主公……”
他朝著袁備拱了拱手,聲音聽起來無比的艱澀。
袁備聞言。
過了快五六息的功夫,這才茫然地轉(zhuǎn)過頭來。
與審圖對視了一眼后,他這才開口,顫巍巍地問道:“審先生,情況……怎么樣了?統(tǒng)計出來了嗎?我軍,這一次……傷亡多少?”
審圖張了張口,臉上滿是猶豫。
他是真的不想,也不愿意說出那個數(shù)字。
但!
最終!
他還是開口,嗓音沙啞道:“稟主公……約…此番我軍約……有八萬兵馬,尚未歸營?!?/p>
此話一出!
袁備身形當即一震,接著便直接怔怔愣住了,呆在了原地。
過了幾息后!
他突然猛地仰頭,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來:“啊啊啊啊??!該死的秦政小兒!該死的暴君!去死!去死!給我去死?。 ?/p>
袁備聲嘶力竭,撕心裂肺地怒吼著,忽地,淚如雨下,接著更是嚎啕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八萬!那可是八萬兵馬?。鑶鑶鑶鑶瑁。 ?/p>
哭著哭著!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