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越想越怕,正琢磨時,突然有個工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王凱!”
那人平時嗓門就大,這一聲也是一樣,對于心里想事兒的王凱來說,如同炸雷一樣。
“?。 ?/p>
王凱大驚,一頭便栽倒在地。
給那工人也嚇了一跳,趕緊把他翻了個身,仰面朝天的王凱抽抽著,那人一看抽了,立馬用黑黢黢的手指頭死命地掐著王凱的人中。
“咋了這是!哎哎哎,趕緊喊人!”
他堅硬的手指蓋差點把王凱的上嘴唇子扣下來。
最后好歹是在廠里衛(wèi)生室的人來之前給他弄醒了。
“王凱,你這是咋地了?”
在衛(wèi)生室里,車間主任一臉惆悵地問道。
主任很無奈,這王凱總是請假,想開又開不掉,現(xiàn)在又要整出工傷,簡直像個掃把星一樣。
(請)
誰怕了反動派?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暈了?!?/p>
王凱自然不會說實話,只說是干活累的。
可是這種話誰都不信,但凡認識他的人,都會覺得哪怕全廠的人都累死了,他王凱也不會累到一點。
“那你要不休病假吧!”
車間主任主動說道,反正扣點兒錢而已,總比他死廠里強。
也不等王凱說啥,車間主任便急匆匆地走了。
王凱回到工廠宿舍,突然覺得鼻子下面火辣辣地疼。
找到鏡子一照,發(fā)現(xiàn)是人中那兒一個橫著的印子,明顯是手指蓋扣的,都有點兒滲血絲了!
“我艸了,這特么誰干的?”
王凱大罵道,全然忘了這事被人為了救他才弄出來的。
胡香蘭很享受現(xiàn)在的日子,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喂豬喂狗喂狐貍。
如今小白這家伙已經(jīng)胖了不少,一身純白的毛油光水滑。
虎杖和威靈最喜歡跟在小白身邊,兩個小家伙也大了不少,漸漸有了獵犬的影子。
“大舅二舅,我準備帶著烏赫它們進山再打些野豬回來,還跟我一起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