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一邊給安暖剝一只蝦,一邊說:“鄂家只有兄弟倆,掌權(quán)的人只有鄂嘉榮。如果他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是鄂平成動的手腳。”
“也不是沒有可能,鄂平成雖然是弟弟,但誰不想要家產(chǎn)呢?上一次你不是跟我說嗎,這個鄂平成也不是個善茬?!?/p>
所有案子里,第一個懷疑的人都是得到利益最大的人。
如果鄂嘉榮身體出了狀況,得到利益最大的那個人,自然就是鄂平成。也怪不得叫人懷疑。
本來只是梁柔的死,如今兇手沒找到,但這幕后的水,越來越深了。也不知道順藤摸瓜,到底能挖出什么來。
正說著吃著呢,服務(wù)員敲了敲門。
“兩位客人?!狈?wù)員托盤上,放著一壺茶:“這是小店送的苦蕎茶,解辣的效果很好。兩位請嘗一嘗。”
服務(wù)生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
“謝謝。”
楚雋應(yīng)了一聲。
服務(wù)員將茶放下,退了出去。
“苦蕎茶?”安暖拿起茶杯聞了聞:“嗯,我不喜歡這個味道,還是可樂好。”
一切養(yǎng)身的東西,都沒有增肥的好喝,真是人間悲劇。
楚雋笑了一聲,拿起茶杯。
安暖也拿起了第二瓶可樂。
可樂是玻璃瓶的,桌上有扳手,安暖撬開了瓶蓋,珍惜地喝了一口。
且喝且珍惜。
她砸吧砸吧嘴,感覺不太對。
“怎么了?”楚雋一邊順口問,一邊將茶送到嘴邊。
安暖湊在玻璃瓶口,仔細地聞了聞。
她突然站起來,一把按住楚雋正要往嘴邊送的茶。
楚雋一個沒防備,茶水濺了一身。
“別喝?!卑才溃骸拔疫@瓶可樂味道不對?!?/p>
楚雋嚇了一跳,臉色一變。
安暖立刻拿起瓶子看,又拿起蓋子看。
這玻璃瓶是她撬開的,一次成型,應(yīng)該只有一個被撬開的痕跡??蛇@蓋子上,還有一個地方,有非常輕微的痕跡。
如果不是特意的仔細的看,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