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跟你說個事情?!?/p>
“什么事情?”
周念川說:“我聽到消息,咱們局里過完年要招幾名刑事技術(shù)員,基本和往常一樣,對學(xué)歷的要求是高中。雖然你的高中文憑可能來不及拿,但是如果技術(shù)過硬,這個要求是可以放寬的。你有能力,有膽識,有技術(shù),我還是那句話,你天生就是這一行的佼佼者,錯過一年,就是警局一年的損失。”
安暖一聽,十分高興,連連點頭。
其他事情都不比這個消息讓人高興。
她如今日日跟著楚雋來上班,終歸是名不正言不順。時間短還行,時間長了,總會有人說閑話的。
“太好了?!卑才f:“我到時候一定要爭取一下。周叔,這段時間還得麻煩你,我還有很多搞不明白的地方。”
這是時代的差距和眼淚。
周念川也很高興。
他覺得安暖很不容易。
昨天還被變態(tài)殺手追殺送花呢,今天人抓到了,就一點兒心理負(fù)擔(dān)沒有的全心投入學(xué)習(xí)中。
別的不說,就這心理素質(zhì),就是萬中無一的。
中午,楚雋過來找吃飯,三個人一起去了食堂。
打了飯坐下,安暖迫不及待道:“怎么樣了?”
她不怕問,楚雋會自己分辨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不能說的,她也不會追問,楚雋自然會保密。
“已經(jīng)找到鄂嘉榮了。”楚雋道。
“在哪里?”
“一家私立醫(yī)院。”
“他身體果然出問題了?”
“對?!背h說了一個很復(fù)雜的疾病的名字:“基本上治不好了,雖然他一直在遮掩,但是已經(jīng)病入膏肓,大概還有三個月的壽命。”
“那人是他讓胥博宇殺的嗎?”
“是,哦,你不是。”楚雋道:“梁柔是他讓胥博宇殺的,你不是。胥博宇纏上你,就是因為那天在落日酒吧看見你了……他是鄂嘉榮一直養(yǎng)著的人,知道鄂嘉榮病了,快不行了。本來是打算鄂嘉榮死后,就離開京市的。他的計劃里,是帶著你一起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