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致軒也上了車。
安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小莊哥?!?/p>
不能需要幫忙的時候就聯(lián)系,碰著事情就裝不認識吧。
現(xiàn)在也只是嫌疑,又不是兇手,嫌棄也不是現(xiàn)在嫌棄。
“暖暖?!鼻f致軒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后說:“我不是兇手,我沒有殺人?!?/p>
安暖沒有說我相信你,也沒有說我知道。她說:“你放心,一定會查清楚的?!?/p>
莊致軒點了點頭,在后座坐下。
只是有嫌疑,也沒有什么武力威脅,楚雋很貼心沒有用手銬什么的。這消息在學(xué)校也還是基本封鎖的,免得案子查清楚莊致軒是清白的,會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以后不好做事。
臟水這東西,流言無窮,一旦往一個人身上潑了,日后想洗白就困難了。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歷來如此。
回了楚雋辦公室,楚雋說:“吃了中飯,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安暖想了想:“這種情況,我要回避嗎?”
“那倒不用?!背h說:“你和莊致軒,也沒什么特殊關(guān)系,只是多年未見的老鄉(xiāng)。何況,你還不是刑警隊的人,也不用遵守什么規(guī)定。”
可憐安暖,最多也就是楚雋私人聘請的技術(shù)顧問。
“那行,那我不著急回去?!卑才f:“我也想?yún)⑴c一下,你知道的,理論知識我有,但是需要更多實踐。而且我是絕對不會徇私枉法的,我特別公事公辦?!?/p>
莊致軒,在安暖心里,就是一個熟悉的名字罷了。
安暖沒有能旁聽對莊致軒的審問,但是楚雋也沒有瞞著她。
筆錄上沒有什么新鮮的內(nèi)容,他說的,還是今天上午在宿舍樓里說過的那些。
楚雋還讓法醫(yī)去給他做了檢查,莊致軒身上也沒有和人打斗留下的新鮮傷痕。
尸檢報告雖然還沒有出來,但安暖今天是給喬主任打了下手的,對死者的情況比較熟悉。
安暖說:“我懷疑死者和兇手,是認識的,甚至熟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