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等這片山形成規(guī)模,也得幾年。
到時候政策就放開了,她還可以直接搞批發(fā),搞采摘園。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主任的意思是?”
街道辦主任找她來,一定已經(jīng)有方案了。
夏小北沒有輕易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想先聽聽他怎么說。
“我們現(xiàn)在有兩種承包模式,一種是每年一百塊錢的土地租用費(fèi),承包年限二十年起,一次交五年的地租。
另外一種是山上的產(chǎn)出你個人占三成,其它上交給街道辦。
你能接受哪種承包方式?”
“主任,這是一座荒山,即使當(dāng)年能開出來,要有產(chǎn)出也得等兩三年。
如果我選第二個方案,至少得三年街道辦什么都得不到。
即便是三年后有產(chǎn)出,誰又能保證產(chǎn)出多少呢?
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
夏小北并沒有立刻給出答復(fù),而是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疑慮,給對方一種她很想選第二套方案的錯覺。
街道辦主任摩挲著下巴,認(rèn)真思考夏小北的話。
一座荒山,一年能收上來一百塊錢的租金,這是一筆不少的收益了。
不管那山上能不能種出東西,街道辦都不吃虧。
可如果選第二種方案,萬一一年到頭只能收幾十斤大白菜,那他還不得讓人笑話死?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那當(dāng)然不行。我勸你還是選第一種吧,交租金,對你,對街道辦都好。
選第二個方案就得定任務(wù),你萬一完不成怎么辦?”
“可是,我一下子拿不出五百塊錢啊。能不能一年一年交?”
街道辦主任再次皺眉,“也,不是不行。”
于是,夏小北交了一百塊錢租金,簽了二十年的租賃合同。
五百畝地,開荒就是個大問題。
眼下不是后世,可以隨便雇人來干活。
只要錢到位,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可現(xiàn)在不行,雇工超過兩個人就是剝削,就要被抓去割資本主義尾巴。
當(dāng)天晚上,忙完店里的事,夏小北把一家人留下開會。
“爸媽,我把后面那座山包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