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猜測剛才自己腦海里“看”到的那個女子,就是娘親。
她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只不過,陸昭菱身上從來沒有那種纖雅若荷的氣質(zhì),沒有那種略帶輕愁的神情。
她一向滿師門揍師弟來著,本來就是個肆意飛揚的猴兒,這話是師父說的。
“小姐,夫人閨名是什么啊?”青音解釋道,“以后若是聽到與夫人有關(guān)的事,奴婢可以留意?!?/p>
“她叫什么?我想想?!?/p>
陸昭菱輕輕用食指叩著頭,想到了親娘的名字。
“崔梨月?!?/p>
青音默默記了下來。
“不是說現(xiàn)在這個陸夫人是夫人的妹妹嗎?陸夫人也姓崔的?”
“那可不是,表妹,一表三千里那種,她姓金?!?/p>
跟金婆子同個姓,估計也是因為這個,金婆子差不多是和她同個縣城來的,所以現(xiàn)在這個陸夫人金氏還挺信任金婆子。
“對了,青音,你回頭去問問陳大人,金婆子和胡管家父子現(xiàn)在都怎么樣了?!?/p>
“是?!?/p>
陸昭菱把那紙條重新卷了起來,放回那個荷包里。
(請)
n
桃雪梨月
另外一個荷包也有輕微使用痕跡,她決定用這個去尋物。
“把這一箱東西都收起來吧。”
“是?!?/p>
收好東西,陸昭菱尋覓符已經(jīng)畫好,她捏符一揮,符火在荷包上拂過,化成完整不散的一片灰,朝著門外飄去。
“走。”
陸昭菱立即捏著荷包出了門。
那片灰像被輕風(fēng)托著,飄出了聽暖樓院子,往西廂而去,但很快就飄落到一棵樹上,被樹枝一擋,碎掉了。
碎了的灰飄揚而下,落到地上。
青音呀了一聲,有些著急,“小姐,散了!”
她之前以為小姐說要引子來找東西的話是對陸大人胡謅的,剛才看到符,又覺得小姐果然有大本事,真有這種辦法啊。
可現(xiàn)在符灰碎了
“本來就不可能很具體指出來,時間太久遠(yuǎn)了,散是正常的,指了方向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