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低沉一笑:“你怎么總是膽小慎微的?在這伯爵府,除了我,還能有誰?”
玉姣抬起頭來,看向忽然出現(xiàn)的蕭寧遠,眨了眨眼睛:“主……主君!你……你怎么來了?”
見玉姣一臉惶恐欣喜的樣子,蕭寧遠笑了一下,拉著玉姣的手進了屋子。
玉姣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剛從軍中回來,身上穿了一件墨色的勁裝,瞧著沒之前溫和,整個人的身上,多了幾分冷冽肅殺之意。
蕭寧遠見玉姣滿身狼狽的樣子,開口道:“如今已經(jīng)做妾了,怎么還要自己做這些粗活?身邊的丫鬟呢?”
玉姣微微垂眸,并沒有直接把翠瓶的不著調(diào)說出來。
而是開口道:“奴婢的身邊,只有一個翠瓶,她一個人有些忙不開,所以妾這才想著幫著做點事。”
“明日去錢管家那,再挑兩個粗使丫鬟?!笔拰庍h吩咐著。
蕭寧遠吩咐完,就抬腿往外走去,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如今抽出時間看玉姣一次,便已是破例了。
玉姣見蕭寧遠要走,連忙往前追了兩步。
“主君!”
就在此時,玉姣腳底一滑,整個人撞到了蕭寧遠后腰上,纖細的手指,無意間抓到了蕭寧遠的腰帶,并把這腰帶拉松了一些。
蕭寧遠轉(zhuǎn)身,垂眸看向玉姣。
玉姣的臉?biāo)查g脹紅:“主……主君,妾,妾沒有……”
“沒有什么?”蕭寧遠的聲音黯啞。
玉姣一臉快要急哭出來的神色:“玉姣沒有投懷送抱,也沒有,沒有勾引主君的意思?!?/p>
蕭寧遠可是說了,最討厭投懷送抱的女人。
自己剛才這舉動,和昨日給蕭寧遠斟酒那件事,看著好像沒什么區(qū)別。
冷風(fēng)從洞開的門灌了進來,玉姣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zhàn),怯怯地松開了自己抓住蕭寧遠的手。
蕭寧遠的眸光一暗。
玉姣輕呼一聲,接著就是整個人騰空,竟是蕭寧遠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直到玉姣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她才有了一種真實的感覺,
蕭寧遠已經(jīng)俯身下來,炙熱的氣息將玉姣籠罩。
玉姣知曉要發(fā)生什么,于是就掙扎了一下:“主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