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受了委屈,那就應(yīng)該多補償一些。
今日看到玉姣這般乖巧,不怨不忿的樣子,又聯(lián)想到昨日,嫡妻叫玉姣指認(rèn)李婆子的時候,玉姣并未順著嫡妻的意思來,蕭寧遠的心更是軟了些許。
玉姣和嫡妻都是永昌侯府的人,但性情卻是千差萬別的。
從前他因著嫡妻的原因,對玉姣存了幾分意見,倒是他的不是。
玉姣的聲音輕柔,又帶著滿腔真誠:“妾命微薄,今生不求其他,只求主君能多憐惜玉姣幾分……”
蕭寧遠聽了這話,心念一起,便開口道:“從今日開始,你便做伯爵府上的良妾吧?!?/p>
那日他說給玉姣抬妾。
說的便是良妾的意思。
但薛玉容故意壓了玉姣一下,玉姣便成了賤妾。
從前蕭寧遠并不想在在后宅的事情多費心思,但今日,他便想著替玉姣做一回主,總之,不能叫玉姣白受了這個委屈。
玉姣一聽這話,眉眼彎彎,虛弱的臉上頓時帶起了幾分驚喜:“當(dāng)真?”
看起來,她以退為進這一招,果然沒用錯。
小娘說得對,男人都喜歡憐惜乖巧的弱者。
蕭寧遠好笑地開口:“怎么?我還能說假話不成?”
玉姣笑了起來,蒼白的臉上仿若都有了幾分顏色:“妾就是太高興了,一時間不敢相信?!?/p>
見玉姣心情好起來,蕭寧遠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跟著舒展了不少。
此時郎中進了屋子。
蕭寧遠當(dāng)下起身,把位置讓開。
郎中給玉姣診脈后,很快就得出了結(jié)論:“玉小娘這是風(fēng)寒之癥,我開上兩副藥,定能保證藥到病除?!?/p>
蕭寧遠聽了郎中的話,也放下心來,微微頷首。
接著蕭寧遠便對玉姣說:“我還有公事要辦,你且好生養(yǎng)著,若是缺什么少什么了,只管問李管事討,便說是我的意思?!?/p>
玉姣連忙道:“多謝主君?!?/p>
蕭寧遠往外走的時候,對著藏冬吩咐了一句:“藏冬,去通知一下錢管事,從今以后,玉姣便是伯爵府的良妾了?!?/p>
藏冬連忙應(yīng)聲:“是?!?/p>
……
玉姣被抬為良妾這件事,傳到葳蕤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