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副將,你干什么?”馮少虞怒喝,手中長刀擋住了石副將的攻勢。
石副將面無表情,手中長劍直指馮少虞:“馮將軍,你已背叛朝廷,我奉命拿你歸案?!?/p>
“什么?”
馮少虞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自己親手提拔的副將持劍相向,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周圍的東營士兵見狀,頓時亂了陣腳。
石副將一揮手,一半東營士兵立刻轉(zhuǎn)向,刀劍直指馮少虞。
“你、你竟敢背叛我?”馮少虞怒極反笑,“我把你從一個小卒提拔到副將位置,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石副將神色冷峻:“我效忠的是朝廷,不是叛逆。”
馮少虞回頭看向其他士兵:“兄弟們,跟我殺出去!”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一片沉寂。
那些曾對他忠心耿耿的士兵,此刻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你們……都背叛我了?”馮少虞驚駭?shù)丨h(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軍隊層層包圍。
顧君澤從容地走上前,拔劍指向馮少虞:“馮將軍,束手就擒吧?!?/p>
馮少虞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石副將:“你早就投靠他們了?你到底什么時候背叛我的?”
石副將神色平靜:“從未背叛,因為我從未對你效忠過?!?/p>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擊碎了馮少虞最后的尊嚴(yán)。
“世子真是好手段,入東營不過一月有余,就收買了人心?!?/p>
顧君澤走近一步:“馮將軍,你可知罪?”
“罪?”馮少虞仰天大笑,笑聲中滿是凄涼,“我何罪之有?我不過是奉命行事!”
石副將冷冷道:“謀逆之罪,人人得而誅之。”
馮少虞認命般垂下了手中的刀,眼中神采黯淡:“罷了,罷了?!?/p>
四名士兵上前,將馮少虞按倒在地,用鐵鏈牢牢鎖住。
石副將走到馮少虞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道:“長公主的死,與你有多少關(guān)系?”
馮少虞渾身一震,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石副將:“你、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你!”石副將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意,握劍的手微微發(fā)抖。
顧君澤制止了石副將的沖動,“他不是主謀?!?/p>
馮少虞被押解著前行,目光空洞地望向遠方,喃喃自語道:“我不過是個棋子,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