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大堂,此刻一片死寂。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
顧君澤一身征塵,眉宇間凝聚著冰冷的煞氣,大步流星地闖了進來。
他甚至不等通報,直接沖進后衙。
一把將還在睡夢中,做著升官發(fā)財美夢的縣令,如同拎小雞一般,從溫暖的被窩里直接揪了出來!
“??!誰?誰敢……”
縣令驚恐地尖叫,睡眼惺忪,衣衫不整,被兩個如狼似虎的士兵死死按住,拖到了冰冷的大堂中央。
當(dāng)他看清來人是煞神般的顧君澤時,瞬間嚇得魂飛魄散,肥胖的身體抖如篩糠。
“將……將軍……您……您這是何意啊?下官……下官犯了何罪?”
縣令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天搶地,矢口否認。
“將軍明察啊!下官對朝廷忠心耿耿,怎會與山賊勾結(jié)?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顧君澤冷哼一聲,眼神如同淬了冰的刀子,看得縣令心膽俱裂。
他揮了揮手,影四立刻上前,將一疊從山寨搜出的書信和幾件信物,“啪”地一聲摔在縣令面前。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些是什么!”
顧君澤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寒潭。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
縣令看到那些書信和熟悉的信物,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變得慘白如紙,癱軟在地。
再也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只剩下牙齒打顫的聲音。
被顧君澤冰冷的目光逼視著,死亡的恐懼攫住了他。
縣令突然猛地磕頭,涕淚橫流:“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p>
“下官……下官也是被逼無奈??!是……是上面的人逼我的!好處……好處大頭都被上面的人拿走了!”
“我就是個跑腿的棋子??!求將軍饒我一條狗命吧!”
他語無倫次,卻死死咬住牙關(guān),不敢吐露“上面的人”具體是誰。
顧君澤目光一寒,心中了然,看來此事牽連甚廣。
“把他給本將押下去!嚴加看管,沒有本將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視!若讓他死了或是跑了,你們提頭來見!”
“是!”
士兵們立刻將癱軟如泥的縣令拖了下去。
處理完縣令,顧君澤立刻帶著顧承安返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