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遠萬里過來,可不是來鬧心的,是來掙錢的!
紅梅也進去沖澡,好好給自己打扮一番。
撞色修身連衣裙,扎了一個高馬尾,給自己好好化了一個妝。
顧東跟李海起來得最晚,見兩個光鮮亮麗的女人還不習(xí)慣。
上次見還是在姐妹服裝店開業(yè)的時候。
幾人下樓趕電車,索菲亞正在掃地,見到下樓的幾人,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
出了門,顧東忍不住嘟囔一句。
“又不是不給錢,天天給我們臉色看。”
“人家出租,我們來住,憑啥人家就非得天天對你笑?管好自己得了,有本事就快點把俄語學(xué)會,不滿意你就換個地兒?!?/p>
顧東這小子倒是比上輩子話多不少。
李海本來就心情不好,忍不住抱怨,“花著錢,受著氣,還是在家好?!?/p>
孟月仙知道他鬧心,“慢慢想辦法,這個也急不來,做買賣早上得心情好,心情好,財神爺才來?!?/p>
有時候就得靠玄學(xué)來支撐一下不多的信心。
李海頓時閉上嘴。
他也是個生意人,自然明白孟月仙的意思。
紅梅年輕腦子活泛,沒事就偷偷聽隔壁賣貨,也不管別人說什么,拿個筆就記在紙上。
這回每個人都拿出了上學(xué)的盡頭,在車上背天書。
還要互相抽查內(nèi)容,一股子大碴子味兒的俄語,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聽懂。
死記硬背倒也讓上班路不再漫長,只是車上的俄國人覺得這幾人好笑,不免多看她們幾眼。
等到了攤位上,大家分工明確,七手八腳掛貨,擺貨。
還沒擺完,隔壁的張彩鳳兩口子也到了。
張彩鳳睡眼惺忪,指揮著胡國慶從集裝箱里搬貨,自己把鞋一只只放在架子上,當然,都是左腳鞋。
“妹子,幫我配雙高跟鞋,38碼?!泵显孪烧驹跀偽磺?,背著手,打量鐵架上的各類皮鞋。
張彩鳳站起身,狐疑地看著她。
傻了吧,到這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