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東西?!彼豢芍眯诺目粗獧?,姜櫻的臉卻在他眼中逐漸模糊,甚至扭曲。
周默川已經(jīng)開始懷疑她,姜櫻怎么可能繼續(xù)坐視不理等下去?
得不到周默川的心,起碼要得到他的人,哪怕讓周默川再對她多那么一點點的責(zé)任感或者愧疚,她也在所不惜。
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那種藥。
何況她放了三倍的量不止。
“默川,難受嗎?”姜櫻殷勤的扶上周默川的肩膀,引導(dǎo)著,誘惑著,“我?guī)湍?,好不好??/p>
周默川額上起了一層熱汗,整個人都像要燒起來,渾身上下都蒸騰著熱氣。
“別碰我。”他聲音冷著,卻摻雜難以抑制的粗喘。
彼時姜櫻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領(lǐng)帶,手也向下探去。
周默川驀地一怔,卻不是因為姜櫻作亂的手。
而是他竟在某一個瞬間,想起了柚檸的臉。
周默川性子冷淡,顯少把控不住自己,從小到大也沒對誰產(chǎn)生過難以抑制的渴望。
可柚檸那張純真的臉在頭腦里一閃而過時,他卻頓覺口干舌燥,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周默川一把握住姜櫻的手將其推開,低低沉沉的呵了一聲,“滾?!?/p>
即便喝了不該喝的東西,他也還是個男人。
只要他不愿,誰又能左右他?
姜櫻被推開,細腰重重撞到桌角,她疼出一背的冷汗,立即想起來高磊帶給她的那句話。
【周默川對你沒有欲望?!?/p>
這句話無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都深深刺痛了姜櫻。
她顧不得疼,快步走到門口,咔嚓一聲,將包房的門反鎖,喘息著笑出聲來。
“周默川,等藥效徹底發(fā)作,看你還舍不舍得推開我。”
說罷,姜櫻利落的將肩帶褪下,再一次緩步走向周默川。